啵啵忍不住有些无奈。
自家崽有时候确实看上去让人充满了保护欲,但是那一定要忽略她心中所想——
因为就在刚刚那句话之后,池初心里补充的是:
要是这次不行,还得麻烦她下次继续行动呢,到时候还真不一定能不能留下他们的命。
不过,在这样想的时候,啵啵完全没有意识到,其实在这之前它自己才是对池初误会最深的人。
与此同时,趁着放假,池初还把黄毛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一下——争取不让自己的假期时间浪费掉。
总之池初也不是什么的残忍的魔鬼。
几个黄毛也就是断了腿或者胳膊,这个学期内估计很难再来学校搞事情了。
比起他们对晏风造成的伤害,以及平时在外面胡作非为的的涉及到的人来说,这点惩罚已经算得上是轻了。
——不信可以去问问现在还在拘留所的景宇和池瑞丰。
说到池瑞丰……其实这件事一直是温含萱在跟进,池初并没有多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池瑞丰多半也翻不了身了。
光是卖女求荣这一条,都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而这还只是他所作所为中的一部分而已。
蒋春这几天因为新闻还有池瑞丰一直没有回来的缘故,也终于有点着急了,想要打电话质问温含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是温含萱早有先见之明,将蒋春的电话拉黑了。
这让对方有气无处撒。
“这些应该就是当年的证据了。”
短短一周多的时间,温含萱的变化也很大,她联系她父母之前的人脉,因为池瑞丰牵扯到了中景的事件里面,所以不少人都盼着他们这群体倒台。
搜集证据和找人帮助的情况,居然出乎意料的简单。
她将搜集来的东西给池初看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做事之前总是有征询自己女儿意见的习惯。
“嗯,虽然我觉得池瑞丰肯定出不来了,但是也得防止狗急跳墙。”
少女声音温软,但其实这话相当的冷漠。
将自己的父亲形容成“狗”
,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话。
不过在场的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狗其实都不会做出吃绝户、卖女求荣这些事,非要说起来池瑞丰那东西连狗都不如!
“所以这些东西除了备份原件之外,还得找律师帮忙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让对方攻讦的漏洞。”
“嗯。”
温含萱认同的点了点头,如果不是池初说,她还真的想不到要找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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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池瑞丰的末日即将到来,但作为他讨好的对象,景宇的末日好像提前一步到了。
拘留所内,形容狼狈的景宇被几个辅警拉了出来,他本来满面不耐:“又是什么人找我?我都说了我不见!你们要是找证据那就去找!”
“这次不是上次的事件。”
有辅警解释道,语气冷漠:“而是指控你杀人的案件。”
“杀人?”
景宇下意识的想笑。
随后过了一个转角后,他的笑容蓦地僵在了脸上。
此时坐在那里的少年,长着一张他无比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