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會這般按捺不住?
定是師父太誘人!
封皎皎日日想將楚延帶回魔宮,鎖起來,不叫任何人瞧見。
可是理智告訴她,要忍耐,要敬重,要……
她好不容易將他找回來,五百年,她一個人在沒有他的日子仿若行屍走肉般苦苦等了五百年。
忽而床上之人似是低低□□了一聲,打斷了封皎皎所有的思緒。
她在心裡築起的淺淺的城防一瞬間土崩瓦解。
她終是按捺不住又湊了上去。
反正,現在師父也睡著,偷偷親一下不要緊吧?
她近乎虔誠般的將雙唇印在了楚延薄薄的唇瓣上。
好軟,好香。
香到只是淺嘗一下便想深入索取,便想將他整個人拆吃入腹。
她好像中毒了,只有師父是良藥。
她怕將他吵醒,便依依不捨地將唇移開,目光未曾在師父身上挪開。
她就這樣靜靜地看了他一晚。
楚延第二日早上清醒,便見到了坐在床沿邊上直勾勾盯著他的封皎皎。
差點沒將魂兒丟了去。
「哥哥,今日好些了嗎?」封皎皎見楚延清醒,將被子往下拖了拖,而後將楚延扶著倚靠在床上。
楚延覺得今日似是比昨日更加神清氣爽了。他知曉幻境會讓被種術者身體疲累,但若是破解了休息幾日便會恢復。
想來應是恢復了。只是自己為何會在床上?
定是阿意為了讓他好好休息。
楚延嘴角掛上一抹淡淡地笑意:「今日好多了,謝謝阿意。」說罷起身要穿衣。
封皎皎先他一步為他拿好了衣物,勾唇笑著:「我為哥哥穿吧。」
「……我自己來。」楚延眨了眨好看的雙眼,低聲拒絕道。
他並不習慣別人為他穿衣。
忽而想到,在幻境中,有一人曾將他全身都扒了為他換衣,想到這裡,眉心不自覺突突地跳。
白皙如玉般的臉上爬上紅雲,楚延微微闔了闔眼眸。
封皎皎執拗,定要為楚延穿衣,楚延無可奈何,只得由她去了。
只是為何,師父的臉紅了?
她將外袍為他披上,而後打理完他的長髮,師父臉上緋色竟還未消退。
這是為何?
穿個衣服都如此嗎?若是日後叼回魔宮,該如何呢?師父不會受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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