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师,我休息一会儿。”
昨天晚上基本没怎么睡,一早又来赶飞机,她是真得累了。
片刻,就已经沉沉睡去。
卓然坐在对面,看着她露在毯子外面的小脸,目光里有复杂的情绪。
……
……
香港。
酒店客房。
顾池舒展手臂伸了一个懒腰,看看桌子上终于完成的画作,他笑着将画纸捧起来,然后就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秦晚晚。
“你的唱片封套,喜欢吗?”
彩信刚发过去,她的电话就打回来。
“好美好美啊,顾池,我爱死你了!”
听着她明亮的声音,顾池倒有些惊讶,“这么早就起床了?”
“当然了,本人现在可是很努力的,我们现在在路上,马上到机场,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门被敲响,老夏走进来。
顾池抬起脸,向他做个嘘声的手势。
☆、更喜欢我自己
老夏皱了皱眉,走到桌边,拿过笔迅速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送到他面前。
顾池看向他送过来的纸,只见上面写道:“陆婉容有消息了。”
眉头一紧,顾池立刻站起身来,等秦晚晚将她的话说完,这才开口,“晚晚,我现在要出门,晚点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你去你去,刚好我要吃东西,你也要记得好好吃饭哟,我挂了。”
电话那头,秦晚晚利落地挂断电话。
“她在哪儿?”
顾池握着手机,问道。
“我查了她的通话记录,在您见她的那天晚上,她曾经给彪哥打过电话。”
老夏看了一眼表,“她订得9点40分的机票,直飞台北,我猜,她八成要去见彪哥。”
顾池看了看时间,将画好的画收进抽屉,一把抓起外套,“去机场,马上订机票,另外,联系所有的人脉,帮我联系彪哥。”
彪哥这些年,亦已经洗白不少,在商业上,与顾家也有一些联系。
二个人赶往机场的时候,老夏已经顺利地帮顾池与彪哥搭上了线。
在电话里简单地寒暄之后,顾池主动请他吃饭,彪哥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顾池微微松了口气。
……
……
中午时分,一位套着黑色衣裙,戴着帽子和大太阳镜的女人走出台北机场,坐上出租车赶往市区。
片刻之后,在一幢豪宅内停了下来。
女人按响门铃,很快就有仆人走出来将她迎了进去,带到后面的泳池边。
彪哥趴在泳池边的按摩床|上,几位妙龄女郎正或坐或站地围在他身侧。
两位在帮他按摩,一个在帮他剪指甲,一个帮他拿着酒杯,还有一个正在将盘子里的水果向他嘴里送……
“大哥,陆小姐来了!”
手下走过去,通报道。
彪哥转过脸,黑衣女人此时已经摘下帽子和太阳镜,露出略有些苍白的脸,正是陆婉容。
“好久不见呀,小容!”
彪哥笑着向她挥了挥手掌。
陆婉容笑着走过来,抬手将那个帮他按摩的女孩推开,手就沾了按摩油,按上他刺着纹身的后背。
“我记得,那个时候您最喜欢我帮你按摩。”
“是啊,因为你聪明,穴位找得最准,按得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