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用做,
錢,不用數,
人,不用忙,
麻煩,不用惱!
要不是他伏剛為他守著財產、管著一整個天煞域的魔事物,恐怕就算天煞域被修士給打了個穿,他祝余也毫無所覺!
早知道當魔尊能這麼閒,他伏剛當年又何必百般推諉,一屁股坐在那椅子上可就享了清福了。
伏剛在心底將天上一干仙佛的祖宗八代全給問候一遍,直到聽聞暗室之外隱隱傳來雷聲,才又轉眸看向殿外。
座上的祝余總算移動尊足,走向伏剛,一襲白衣長袍長長地拖過石階。
經過伏剛身畔,他停下腳步。
在火光的輝映下,他一頭白髮仿佛染了數分血腥:「你說他會回來嗎?」
「回不回來有什麼差別?」
「不是跟你說了,這個什麼狗屁魔尊我當累了。」他神情懶懶散散的,眉峰未挑。
「你看起來可不像是累。」伏剛挑眉道。
況且你也根本不可能累……
「哦?」祝余低笑,眼眸微眯。「那你說像什麼?」
「像是遺憾。」
「沒能救得了他,祝余,你很遺憾吧。」
***
蒼梧洲。凌霄宗。
息塵長老望著眼前懸浮著的古鏡,難得地皺了下眉:「這是……十方神鏡?」
「十方神鏡不是被封在雲鏡中嗎?莫非……是上回被宗主帶出來了?」
寧翊長老遲疑著,心道即便是被宗主帶出來了,那又為何會在夫人手中?
善淵長老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不管是不是十方神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如今宗主和夫人不知所蹤,我們又該去哪裡尋?」
難道是妖魔聯手要入侵蒼梧洲?但就算是如此,也沒有派個小姑娘來的道理啊。
他不禁又想到姜眠月。
既然事情由她而起,她多少總該知道點什麼吧。
可姜眠月卻在鏡子出現異樣的同時也暈了過去,到現在仍未醒來。
息塵長老見多識廣,道:「照你們方才所說,那姜眠月身上興許是被人封入了開啟十方神鏡的咒術。十方神鏡是神器,那咒術威力也不可小覷,興許是對她凡人之軀造成了一定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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