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听完几人所讲故事的孙赫送走几人后,拉着杜琴棋一头雾水,“你说,他们说的那个姓张的、不知道叫啥的小姐是不是村民说的那个女的?”
杜琴棋想了想,笑着说道,“不可能,他们不会那么笨,干了坏事却连别人名字都不知道吧?”
“可是,凌姐不是说有位叫月红的小姐要被父母强嫁吗?我看她似乎还很想去帮那人呢!那个不知道叫啥的张家小姐和那个月红是不是一个人啊?”
“应该是一个人,可是,听他们的口气又不像一个人。”
摸摸下巴,杜琴棋笑了,“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以为自己干了坏事却促成了一幢姻缘?”
孙赫耸耸肩,表示这绝对不可能后就挽着杜琴棋的手臂朝屋子里走。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看,孙赫瞪大了眼睛。
这头,逃亡三人组还没走出凤来,就听几个村民在闲谈,似乎是说有户姓张的财主家一名叫做月红的小姐反抗家里包办婚姻和心仪的男人生米做成熟饭了,家中只得答应他们的亲事。还听村民们说,那张家的月红小姐今日带着未来夫婿拜谢恩人。
月红这个名字让凌施施振奋了好久,她相信,这个叫月红的一定是那天她在张家无意间听见的那个不愿出嫁的女孩的名字。太好了,她终于找到幸福了!只是不知道她的恩人是谁。想着,凌施施拉住龙非,“那个叫月红的女孩一定是好人,别人不是长说吗,得道者多助,看吧,就有人帮她。而咱们收拾的那个姓张的不知道叫啥的小姐就不行,你说是吧?”
龙非点点头,哭笑不得,“老婆啊,你就真不知道……”
他的话被凌施施和杜诗画究竟逃向哪边的争吵打断。
另一方,孙赫给不速之客倒上了一杯清茶。
他眼前坐着的就是那日几乎要了杜琴棋小命的那个女人,张家小姐,张月红,她的身边,坐着一个长得有几分像猴子的男人。
张月红轻抿一口茶,她对孙赫说了很久,但说来说去,都是她和身边的猴子般的男子如何认识的故事。孙赫听得很不耐烦,杜琴棋却感动得快哭了。
张月红继续讲,“我父母却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还将我许给了县令的儿子,那段时间是我最黑暗的日子,我只想早些死了,于是……”
她满怀歉意地握住杜琴棋的手腕,“妹妹,抱歉,那天我吓着你了,我当时只想死,所以,用尽一切方法找死,所以……”
完全沉醉在故事中的杜琴棋很贴心地握紧她的手,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张月红一脸歉意,还有些羞涩,“我本以为你们的朋友会将我打一顿,却没想到,她们以德报怨,用这种方式成全了我和他,真的,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们再也没机会了……”
“你是怎么知道是他们的?”
孙赫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话。
“他们给我下的迷魂药是假的,我家以前是开药店的,所以知道一点。”
孙赫一声冷汗,低声说道,“凌姐啊,你们就这样去报复啊?”
“可是,那不是昨晚的事吗?怎么你们今天就来酬谢恩人了?”
杜琴棋有些好奇。
“他们教会了我,要为自己的幸福努力,所以,我要让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这样,就再也没人能拆散我们了。因而……”
张月红有些不好意思。
孙赫很乖巧的点点头。
“敢问我的恩人们去哪儿了?”
张月红问。
孙赫想了想,“他们去解救更多想您一样受苦的姑娘去了!”
杜琴棋抿着嘴忍住笑,表示事情就是这样。
送走张家那位叫月红的小姐后,孙赫扶额仰天长叹,“我说你们啊,有必要逃吗?就真不知道那不知道叫啥的张家的大小姐和那个可怜的月红姑娘是一个人吗?!”
而此时,三人已踏上去京城的道路。
凌施施和龙非争得很厉害,凌施施抱怨龙非存心害人,选了一个那么丑的男人。
而龙非很委屈,“老婆,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说了,我那天是调查好了才选的那个男人!他和那家小姐是真心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