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这个圈子的上层,即便周围干干净净,平日里多少也会对某些乱象有所耳闻。
“什么不可见人的奇怪癖好”
梁现轻轻重复,似笑非笑的,“比如”
“比如”
明姒及时刹住脑海里的十八禁重口味小黄车,脸颊有点儿红,义正言辞道,“我怎么知道,所以才要问你”
“那我又怎么知道”
梁现好笑,随即又道,“他们应该不会,都是正经人。”
明姒本也是随口乱说,这会儿哼哼两句,“要是你对我不好,我也”
“跑了”
俩字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梁现堵住。
吻了好一会儿,明姒才气喘吁吁地被放开,梁现看着她不满的小表情,忽然想逗她,于是低声道,“你敢跑,我就和你试试奇怪的癖好。”
梁现那句话的意思明显是往什么少儿不宜的方向去的,导致明姒有好几天都脑补他会突然拿出个小皮鞭蜡烛油之类出来,还提防了好一阵子。
结果这人在床上的表现一直很正常,她才反应过来是梁现又狗了一次,在吓她。
梁现也没想到她还真信,笑得稍微过分了点,于是就被明姒赶出了酒店套房的大门。
巴黎的三月尚春寒料峭,白天他陪明姒试了先前定制的几件主纱,又看了几家高奢和私人品牌的珠宝,本来该是甜甜蜜蜜的收尾,如果他没笑的话。
但是小孔雀的想法有时候就是很逗,他忍笑也很辛苦。
被赶出房门的时间里,梁现终于展现出了求生欲,一直在打电话或着微信求和。拉锯了一个多小时,察觉到明姒的态度稍稍松动,他略舒一口气,拿着酒店员工打包好的夜宵上楼。
刚好她说肚子饿
同年十月,明姒和梁现的婚礼在平城嘉里酒店举行。
之所以放在国内,一是因为来的多是政商名流,让这群人拨冗出国显然不大现实,京弘跟明氏做了最方便的安排;二是呼应订婚典礼,显得蕴意很好。
明姒虽然比较倾向于海岛婚礼,不过也没到心心念念的程度。
再说婚礼结束后还安排了arty,到时跟亲朋好友包机飞海岛也一样。
嘉里酒店为了太子爷的这场婚礼,专门成立了相关策划部,上上下下连轴转了好几个月,势要把这场世纪婚礼办得无可企及。
结果等真正着手布置场地,他们现基本没自己什么事。
外聘的金牌婚礼策划团队早早地拿出了方案,为了保持神秘感,还封了一部分场地不允许外人入内。
别说酒店的工作人员了,就连明姒自己都不知道现场长什么样。
婚礼前夕她一直在忙着亲手制作属于两个人的对戒,好不容易想起婚礼现场的事,梁现又很可恶,不让人走漏风声。
所以有媒体朋友拐着弯来打探的时候,她就算想透露点什么也有心无力。
不过这股神秘感倒是无意之中吸引了更多人的关注,毕竟各路媒体深受去年那场订婚典礼的震撼,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婚礼又能豪成什么样子。……
不过这股神秘感倒是无意之中吸引了更多人的关注,毕竟各路媒体深受去年那场订婚典礼的震撼,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婚礼又能豪成什么样子。
等婚礼如期而至的当晚,众人终于一饱眼福。
嘉里酒店中庭那座标志性的六角形玻璃花房被改造成了婚礼的主台,缤纷的玫瑰簇簇拥拥,花瓣和枝叶肆意舒展,在月色下散出馥郁香气。
宾客席位环着主台,堆满价值不菲的白色玫瑰,甜品桌别出心裁地搭成了透明的珠宝图案,冰桶里放着年份极佳的红酒。
庭院里做了一整层的玻璃水榭,直直通往主台,水底埋着灯管,渐次出蓝色的光亮。
而宾客席的上空,用特殊材料做出了绚丽星空,在夜色里意境朦胧,如梦似幻。
“这玫瑰我在杂志上看过,一支就好几千块钱”
订婚典礼那天拿不到邀请函进现场的小记者改行换业,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某时尚杂志的主编助理,此时望着宾客席小声感叹,“还有那个星星和月球灯据说随随便便一个就售价好几十万”
“大惊小怪,还有更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