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
谢念白被赵渊不由分说的抱进一间更大的房间。
屋内焚烧着好闻的檀香,宁静致远的氛围被赵渊的一脚给踹散。
屋外的寒凉气息夹杂着若有似无的梅香冲淡了原本的阵阵檀香
赵渊双手横抱着佳人,哪里有空能推开门扉?
一脚简单粗暴的踹开之后,宋寂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渊“掳”
来的美人。
“张苛。”
赵渊抱着谢念白大步流星的走向屋内唯一的小榻旁,一边走一边叫来张苛。
“快给她看看。”
张苛虽然不明就里,但是君侯有令,他不得不从。
上前搭上谢念白纤细的手腕,二指下的脉搏微弱无力,怎么看怎么像是回天乏术。
“君侯,此女恐是命不久矣。”
谢念白短促的呼吸时断时续,竟然已经陷入了昏迷。
“庸医!”
曲娘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这赵渊步子迈得也太大了。
“我家娘子的药。”
曲娘不做休息,喘着气将怀里的白净瓷瓶拿出,倒出两粒在手心,就要服侍谢念白吃下。
“需要水吗?”
赵渊问曲娘。
曲娘点点头,“和水服下最好。”
宋寂特别识趣的倒好一杯温热清水递给赵渊。
赵渊将茶盏抵在谢念白淡色的唇边,清水顺着谢念白削瘦的下颚滑落,径流纤细修长的脖颈,跨过精致的锁骨,流入微微敞开了的衣襟内。。。。。。
赵渊眸色暗暗,喉结微微滚动。
“她喝不下去。”
曲娘知晓自己娘子犯病严重时,会陷入昏迷,导致喝不进水,她咬咬牙,“那便硬塞进药丸。。。。。。”
来不及听曲娘说完,赵渊一口饮尽茶盏中剩余的清水,俯身贴住谢念白苍白冷凉的双唇。
火热的唇舌撬开紧闭的关隘。
“唔。。。。。”
谢念白唇齿轻启,口中溢出轻昵。。。。。
趁着这个空档,赵渊将药丸送进她的口中,口舌纠缠强迫她咽下那药丸。
药丸的外衣苦涩难言,赵渊不过是浅尝辄止了那么一会儿,就觉得舌根都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