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白蹙眉,他又什么疯?
“你……”
转过身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姜长渊细密绵长的吻堵住。
一肚子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
殷念白睁眼的时候,身侧床榻已经没有人了。
坐起身,青丝披散在她身后。
她抚上心口那处。
“真是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宿主。】
“好像,那里曾经被什么东西贯穿。”
念白微微一顿。
“不疼,钝。”
掀开被褥,衣袖簌簌的摩擦。
她听到外间姜承月闹着要让姜长渊教她骑射。
“父皇教我!”
“我师父都说了父皇骑射最厉害!”
“我要和最厉害的人学!”
姜承怀趁机插缝,“我要找母后喝茶!”
“好啊!兄长怎么可以这样!我也要找母后!”
外面一时间鸡飞蛋打。
“欸!不准进去!”
“你们多大人了?!”
殷念白迈出去时,就又见姜长渊一手一个小孩儿的后脖颈。
拉着他们不让他们走,脸上又是无奈又是生气。
轻眨了下眼睛,殷念白觉得心口的钝感悄悄散去。
手又抚上心口,不是她的错觉。
确实不再钝了。
姜长渊见她动作,松开了两个小崽子,蹙眉担忧的看着她,“不舒服吗?”
两个小崽子也安分的仰起头看她。
殷念白微微摇头。
看到姜长渊担忧的神色,殷念白莞尔一笑,弯腰拍了拍两个小人的脑袋。
“没有。”
“只是忽然觉得,这里,好像也不错。”
姜长渊闻言也笑,“当然,有我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