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东宫过得不好吗?”
姜长渊问出口。
回想起殷念白曾经坐在木屋门口悄悄落泪,还曾对自己说他们之间的关系算不得多好,还担心自己因为菡萏而恼怒她。
这怎么可能?
她为何这样惴惴不安?
殷念白茫然摇头,怎么问她这个?
“明明在说你呢。”
殷念白可没有被他的文化打断,“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姜长渊试图和殷念白讲道理,“我怎么对你不好了?你看,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不想要的,我也都给你。我还要怎么做?”
晃了晃脑袋,殷念白否定道,“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但是我目前为止有想要的东西吗?”
姜长渊微微摇头。
“我不想要的,你都给我。可是我本就不想要,你给我不是占地方吗?”
殷念白摊开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所以,综上所述,你什么都没给我啊。”
姜长渊黝黑的眼珠子盯着殷念白,殷念白一脸的理所应当。
“那不好就不好吧。”
姜长渊选择不和殷念白讲道理了。
“反正我对你好。”
“不好。”
“好。”
“不好。”
“好。”
“幼稚。”
殷念白一句“幼稚”
结束了这段无意义的争论。
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在东宫过得很好,别东想西想。”
殷念白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姜长渊下巴。
说完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顿的想要睡去。
姜长渊也以为她要睡去了,谁知道她迷迷糊糊的说,“故事还没讲完呢。”
苦着脸皱眉思索自己刚才讲到了哪里。
“。。。以往暴躁的脾气因此被磨平了不少。性格温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