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手了。
告别酷拉皮卡,西索回到咖啡下榻的饭店房间——身为保镖的他专门的房间。
真是难得的晚上,他边冲澡边回味。
库洛洛也好,酷拉皮卡也好,都是他的游戏里的一部分。
为了让他享受那种兴奋而存在的。
拧上笼头,围上毛巾,他扯出另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一头耀眼的红发此刻柔顺的扑散着,发梢的水滴,顺着肌理分明的光裸上身,滑落到地毯上。
哦?
他早就觉得不对,却不动声色,立定,右手一抬,两指间多了一张牌。
略略凝神片刻,他微笑,手一晃,牌又不见了。
“走错房间了?”
他突然开口问道。
今天晚上他交好运呢,果实像葡萄一样,一连串的接踵而来。
原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自窗边的椅子上转了过来,月光斜照,一头棕色的头发映衬着一张牛奶般肌肤的脸蛋,浅灰色眸子奕奕生辉。
咖啡。
“我总在奇怪,你的牌平时都藏在哪儿去了?”
她略带戏谑的轻笑。
明明就没有穿衣服,真不知道牌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看来没走错。”
西索下结论,走过去,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贴近她的脸孔,“你是来夜袭的?”
“呵,”
她一下子笑了出来,“这种事情,通常应该反过来才对吧?”
她脸上没有一点不安,顺着西索的玩笑接话。
“足见我魅力大啊。”
他笑,一点没有挪开的打算,“恭喜你,刚刚赢得大奖——可以与魔术师西索共度浪漫一夜。”
嗯,碰上他心情好,没有直接用纸牌招呼她的脑袋。
“你做梦吧。”
咖啡直接转开脸。
西索的目光有了那么一瞬寒意,却勾唇,移开身子。
擦着一头红发。“不是走错房间,也不是夜袭,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自从察觉咖啡与库洛洛之间有点歙们,又得知咖啡有在调查他,他就一直奇怪,她为何不来找他。
现在可算让他等到了。
咖啡坐着不动,轻哼,“下午,是你袭击了阿维德?”
“这么在意他?还特意跑来一趟?”
西索停下手中的动作,故意问道。
“西索,你可是我的保镖,我被人袭击的时候你不在场,反而要杀我的人?”
她质问。
“在工作中不放过任何玩乐的机会可是我的原则。”
西索的身子微转,脸上尽是睥睨众生的邪肆。
“如果你『玩乐』的对象是我的人还是请你三思一下。”
咖啡针锋相对。
西索不易察觉的扬眉,带着几分兴味,“我倒想听听看”
话里尾音微扬,无比挑衅,“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三思』?”
咖啡不答。
突然站起身,灵活的腰肢一转,越过矮几,走到西索面前。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