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克林笑道,“飞坦出手,他要是还能说假话,我送他个奖状!”
“可怜的人。”
飞坦总结。他加重语气说『可怜』那丝毫不带怜悯的口吻,谁也学不像。
“就算是真的,接下来才是问题吧!”
窝金道。
“大家”
侠客挥手,“先上来,我们在气球上再想对策。”
也只能如此了。
这意外的变故并没有打击到任何一人。他们照旧说说笑笑的上了好容易发动的热气球飞艇。
空着的右手微微抬起,轻轻一晃,手指间多了一张黑桃ace,缩回,再伸,变成一张红心10,一晃,变成三张牌,再缩回伸出,所有的牌又不见了。
放下手,看去。
库洛洛就在他三米之外。
以这个男人的警觉,应该对自己一直有所提防。
不然为何从不与他独处,身边也总是留着两个团员。
他现在,就要试试库洛洛对他防范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好无聊。”
西索突然开口。
诡异的语气像是撒下了天罗地网。令屋里本来平静的气氛慢慢变得凝重。
没人回应。
但库洛洛不相信他是在讲废话。
虽然他头也没抬起,根本没理会他。
“现在我们做什么?团长?★”
他突然把话题转到他身上。
库洛洛总觉得以西索那副腔调,刻意咬着『团长』这两个字,带着些许揶揄的味道,但几乎不可察。
“等。”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可是的确很无聊啊。总要有什么打发时间啊。”
为什么今晚他把他留下了?西索很想知道。
库洛洛总是有意无意和他保持距离,令他不好下手。但今晚他留下他的原因,是担心他会泄密么?
白纸黑字落入眼底,库洛洛却头一次没有看进去。
这个人明明是他的团员,可是为什么就算没有刻意彰显依然全身上下四射无穷尽的霸气,张力十足?
西索
念着缠绕在唇舌间的名字。
这只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