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剑眉一扬,“难道那个时候你是想嫁祸给你的父亲?”
“我不承认那个人是我父亲。”
她冷下脸,“我费劲心思怂恿他派杀手,但是他居然担心我的安危而没有行动,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一切都符合他的推测。
至于她和克鲁奇之间的过节,他也不想知道。
“那个杀手的念是怎么解除的?”
沉吟之后,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拥有除念的能力,是念能力者们都非常渴望了解的一种能力。
尤其是他,对特殊念能有收集嗜好的人。
咖啡平静回答,“这个,我不能再说了,因为也是我的一张王牌。”
她自己是否拥有念力,是何种念力只怕她也绝对不会说。因为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念力是念能者极大的禁忌。
特别是对手,若知道了,那就是离自己的死期不远了。
“还有什么?”
她笑吟吟的问。
“没有了。”
后面的一切他都知道了,“我已经来了,你的目的?”
她放下杯子,垂下眼帘,手指沿着杯沿滑动,许久才开口。
“不妨,和我作个约定吧。”
门外。
咖啡的保镖,阿维德,还有旅团的两个人居然相安无事各占一方等着。
鲍勃一直死瞪着芬克斯,芬克斯暗自想如果库洛洛下令可以大开杀戒,那他早晚要捏死这只蝼蚁;帕库的一双长腿非常引人注目,她自己若无其事的把玩着自己的枪,更是惹得一众保镖神经紧张;阿维德几乎扮演一只热锅蚂蚁
除了这些,别的都还正常。
里面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芬克斯来回走了两圈,极力忍住趴在门口偷听的冲动。然后伸头去看帕库手里的东西,“你拿枪干什么?”
以他们的身手,这种东西带着绝对是多余。
“好东西。”
帕库斜眼看他,“你想试试吗?”
芬克斯笑笑,“我?还是让给他吧!”
说完朝阿维德扬扬下巴。
阿维德没空理会他。
他此刻全身戒备这两个不定时炸弹的同时,还担心着里面的咖啡。
她有时候说话不知轻重,真怕她一不留神惹怒了团长动手。虽然对她不是没有信心,但对方可是旅团团长啊。
他是令多少杀手、猎人想去猎杀但反而丢了性命的人。
帕库深知芬克斯这家伙乱开玩笑的毛病又犯了。幸好那人没计较,否则团长又要怪他随便惹事了。她则要担上『阻止不利』的罪名。
芬克斯在她旁边站定,靠在墙上笑着跟她说,“那个女孩蛮有趣的。属下死了好几个她也不生气,反而教训起来自己人来。因为她知道如果那个笨蛋继续跟我争执铁定会没命。看见咱们团长居然还笑嘻嘻的打招呼。要是团长不杀她也不错,是吧?”
“你觉得可惜?”
她微微抬起下巴反问。
他开着玩笑,“问题是,团长会不会觉得可惜?”
“哼。”
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