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萤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后靠在了桶壁上。
就在沈流萤为长情的事情而拧巴时,她这屋临街的窗户外忽然停下一幢人影,点足立于窗外的屋外上,悄声无息地出现,并不被屋内的沈流萤所察觉,亦不被白华的随行影卫所察觉。
只见这人着一身黑色短褐,左手里握着剑,右手拢着一团衣裳,银白的月华之下,能瞧见这团衣裳为暗绯色,而就在这团暗绯色的衣裳中,还有一团毛茸茸的白东西。
黑衣人轻轻将微掩的窗户推开一条不足半尺宽的缝儿,而后就着右手里的衣裳将那团毛茸茸的白东西凑到了窗台上,只见那团白东西动了动,紧着从打开的窗户缝儿间蹿进了沈流萤屋里。
这团毛茸茸的白东西白净得就好像一块白糖糕似的,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还有两只长长的耳朵,不是今夜沈流萤找不到的小兔子白糖糕还能是谁个?
至于那将它送到窗户边来的黑衣人,自是一夜都没出现过秋容。
白糖糕蹿进屋里后,秋容又轻手轻脚地将窗户给掩上,随即离开。
沈流萤本是在闭眼享受温柔洗澡水的惬意,忽听得像是什么小东西在跑动的声音,当即睁开眼,朝声响传来的方向瞧去。
白糖糕正朝她跑来,然后一个跳跃,跳上了她放在一旁当做放换下衣裳用的凳子上,端端正正地做好,盯着她看。
“小东西。”
沈流萤瞧见白糖糕,也不笑,而是将手从水里抬起来,凑到白糖糕脑袋上,惩罚似的用力揉着它毛茸茸的脑袋,故作一副严肃模样道,“一晚上都没瞧见你,自己老实交代,你今晚跑哪儿去了?”
“是不是跑去哪儿找好吃的去了?还是跑去找漂亮的母兔子去了?嗯?”
沈流萤揉罢白糖糕的脑袋便揪它的耳朵,像教训小孩似的,“当心母兔子没找着,你就被人逮去拔毛当红烧兔肉了。”
许是沈流萤将白糖糕的耳朵揪得疼了,只见它抬起前爪想要抓回自己的耳朵,谁知沈流萤却抓着它的耳朵将它拎了起来,拎到自己面前来,扯着它的须子,盯着它,不悦道:“干什么,不服气我管教你是不是嗯?”
却见这总是盯着她瞅的兔子这会儿并未看她,而是朝下方看。
下方可是美景。
因着温热的水而似染上淡淡胭脂色的曼妙身子在漂浮于水面的桃色花瓣下若隐若现,桃色的花瓣将将好浮在那弯最迷人的川壑上方,衬得那如染了胭脂般的白玉肌肤愈发迷人,令人恨不得想一把拂开那调皮一般的花瓣儿将其中的风景看个餍足,更勾着人想要将那白净的小峰轻咬一口以尝滋味。
如此美景,白糖糕可谓看得眼都直了,压根就没将沈流萤的话入耳。
它觉得它浑身都燥热得紧,燥热得难耐。
“白糖糕,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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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污污的兔叽!哈哈哈哈~
069、不要再拿我亵衣!
“白糖糕?”
沈流萤拎着白糖糕将它在眼前晃了晃,依旧不见它有反应,唯见它的那小溜儿鼻血流得更长了些,沈流萤便将它的须子扯得更用力了些,“你只死兔子,没反应是不是?看我不打你。”
沈流萤说完,便抬手在白糖糕毛茸茸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谁知这小东西还是没有反应。
“傻掉了?”
沈流萤瞪了白糖糕一眼,一脸嫌弃,正要将它放回到一旁的凳子上,这小东西这会儿倒是突然反应了过来,只见它在空气里猛地一蹬双腿,又像上一回让绿草目瞪口呆时那般在半空中悬了一个身,然后四条腿紧紧抱在了沈流萤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