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你们这么远,就是冲撞也冲撞不了夏夫人!”
金胜盯着灵枳,绝不给她任何泼脏水的机会。
可惜金胜还是太年轻太天真,完全不了解人,可以有多无赖!
灵枳暗笑一声,指着金胜声泪俱下:“金当家你刚才拔刀的时候,气势冲天,伤到了夫人!”
“你胡说!连伤口都没有,我伤他哪儿了?”
短短一个交锋,金胜便被套进去了。
灵枳低下头,试图在夏知寒身上找个小小的伤口栽赃陷害。
但是这些时日,在大当家的精心照顾下,夏知寒居然连个破皮都没有。
眼看灵枳找不到理由,金胜冷冷一笑:“既然无事,灵枳姑娘早点把夫人送去医庐吧,动不动就晕倒。”
“搞不好是脑子有病。”
夏知寒眼见灵枳词穷,立刻提示:“我痛得很,会不会是内脏出血了?”
“对!”
灵枳豁然开朗:“夫人这是内伤。金当家刀风如此强劲,振伤了夫人的内脏!”
“?”
金胜看看连树叶子都没晃的周围:“风都没有,还能刮着夫人了?”
“谁说没有,这是有形化无形,”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本事,灵枳可是练得炉火纯青:“不信你问他们。”
压力给到周围的小喽啰,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立刻有人“哎呦”
一声倒在地上:“好强的风!刮着我胃了,我今天必须得多吃两碗。”
其余人立刻有一学一,倒在地上翻来滚去:“劲风刮得我屁股疼,今天得拉肚子。”
“你放屁能不能远点,臭死。”
另一个抱怨了一句,也立刻吼道:“刮着我脑子了,我记性这么差明天能不能请假。”
“哎呦,我的腿被刮了,话说……这算工伤吗?”
斩虬寨是个巨大的神经病,一遇见夏知寒就开始颠。
吴亮早就告诫过金胜,但是他没听。
金胜盯着几个喽啰,脸色越来越差:“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他目光看向被俘虏的人质:“怎么就你们有事?他们怎么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