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的事情,时茗离不关心。
晚上吃的比较简单,用剩下的猪蹄,煮了面条,一人一碗,吃完就各回各的房间了。
付修桉的药浴,是今天。
一星期一次,这是第二次。
本来,时茗离应该可以从容应对了,但是昨晚的梦,总是在她的脑中,萦绕不去。
时茗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有点害羞,可是却又有点怀念!
“哎呀!”
感觉到自己居然是有点怀念的心态,时茗离立刻摇了摇头:“时茗离!男色误人啊!”
“不要再想了!赶紧把付修桉的身体给治疗好,赚够钱,将大伯一家绳之以法!这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时茗离不断的给自己洗脑,说了好几遍,脑海中的旖旎才消失。
烧好药浴,拎着两桶,时茗离走进了房间。
浴桶早就放在房间里了。
“夫君,我将药拿进来了。”
“好。”
时茗离放下水桶,刚抬头,就看到已经将内衫脱下的付修桉。
他坐在床边,背对着时茗离,内衫以落至腰间,宽肩窄腰,他微微侧头,月光将他的轮廓描绘的清晰。
谁说男色不诱人?
时茗离看的目光都黏在了付修桉的身上,她记得梦里,付修桉的腰窝最是敏感。
她只要轻轻触摸,便能让他。。。
不,时茗离猛地回神,连忙摇头,将脑中那有些颜色的想法抛之脑后,然后将药水倒进了浴桶里:“咳咳,夫君你先进去吧,我等会再进来。”
“等等
阿离!”
就在时茗离正准备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背后传来了付修桉有些懊恼的声音,时茗离没有回头,而是紧张的攥进了手。
“怎么了??”
“我打死结了,解不开衣服了。。”
付修桉的声音十分的委屈,明明在外人面前是一个如此冷漠至极的人,为何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却和平日里判若两人呢?
“咳咳,那你直接往上脱出来不就好了吗?”
“脱不出,帮帮我好嘛,阿离?”
他声音祈求,时茗离心软了,她咬唇回头,低着头来到了付修桉的面前。
内衫不知道为何,被打了死结。
“你松手。”
时茗离就低头,看着那个结,根本不敢看付修桉。
“好。”
付修桉低声应道,他双手后撑着,眼神微眯看着眼前的时茗离。
她的睫毛都在颤抖呢。
真可爱啊。
付修桉的冷静,和时茗离的紧张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她死命的想要解开这个死结,可是越心急,这个结却越来越紧。
时茗离急的,都要冒汗了。
而付修桉的胸膛,虽然没有八块腹肌,但是也是有六块的,不是很大,刚刚好。
近在咫尺的热度,时茗离已经要疯了。
“不行!直接脱了吧!”
时茗离神色严肃,她直接把付修桉的衣服往上拽,像是给小孩子脱衣服一般,付修桉一时不察,只能坐起来,任由时茗离将他的内衫脱掉。
结果,卡在了付修桉的头发上。
“阿离,疼!”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