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今天的事情。。。。。。”
没等白少君说完,林向北就挥手示意,“不必说了!”
白少君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恶狠狠地说:“这个钱商太可恶了,过河拆桥,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他!”
林向北笑了笑,“放心吧,半天之内,他会派人来找我求助的!”
“什么?”
白少君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变得激动。他当然明白“求助”
意味着什么。
“唐少,那我。。。。。。”
白少君开口。
林向北背着手,继续前行。
“项目必须拿下,另外,邰家人不是很嚣张吗?钱商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到时候自然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白少君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控。一路上,他还因钱商的过河拆桥而愤愤不平。现在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唐少,既然来了,我这里藏着不少好酒,我请你喝一杯吧!”
白少君走在前面引路。
医院的病房里,空气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老…老师,这钱老板的病情…”
詹翔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地问站在一旁的老者,那便是邓济民。
邓济民正仔细查看着钱商的各项检查报告,每一个指标都显示正常。
然而,邓济民的眉头却紧锁在一起。
“老师…”
詹翔轻声开口。
没等他继续说,邓济民便放下手中的报告。
“说实话,我也看不透钱老板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