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唐杺話音未落,妨礙她呼吸的被子便被人從外頭掀開。
「所以你的意思是,打算對我用完就扔是嗎?」
低沉沉的嗓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可就是讓人心頭一跳∶「商太太,你確定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
下一刻,唐杺對上了商宴時那濃郁深沉的目光。
同一時間看到的,還有男人那冷白結實的胸膛。
許是剛洗過澡,商宴時的頭髮濕漉漉的,冷白的皮膚染上淺淺緋紅,水珠順著他凸起的喉結往下滑落,越過勁瘦有力的人魚線,落在腰間的白色浴巾里,格外的清冷撩人。
唐杺的大腦不受控制的回憶起,昨夜她疲憊的暈倒之後,隱隱約約間被這個男人抱著放進浴缸里的畫面……
唐杺的臉蛋兒更紅了。
甚至別開了目光,不敢跟這個男人對視,有種自己在覬覦人家的感覺。
不行,不行。
這位可是聯姻工具人,她怎麼可以對人家有非分之想?
可是昨晚她,她也沒有被下藥,也沒有喝醉酒,卻還是……
「那請問商太太的意思是什麼?」
男人的問題還在繼續∶「商太太,我想,我需要你重回答我的問題。」
男人輕輕捏住唐杺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對視∶「唐杺,老實回答我,你,會離開嗎?」
會離開嗎?
這讓唐杺想起之前,商宴時似乎也問過這個問題。
當時她為了完成親吻任務,自然忽悠商宴時不會離開。
那麼現在呢?
沒有了親吻任務的束縛,她會離開嗎?
迎上男人的眼神,唐杺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
後面的話尚未說完,男人傾身靠近,堵住了她的嘴,也堵住了她後面想要說的話。
並且只要她想開口說話,對方就親她。
以至於,親著親著,唐杺又開始被綁著手了。
只不過這一次,男人是用自己的手綁住了她的手,把她的雙手抵到了頭頂,炙熱的氣息開始侵襲她的皮膚。
一點一點的,讓她投降。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天都黑了。
唐杺沒在房間裡看到商宴時的身影,隱隱約約間,聽到外頭傳來熟悉的壓抑著聲音。
「取消接下來一周所有的出差,一個小時之後開會。」
聽到動靜,唐杺趕緊假裝睡著。
心想著,商宴時取消一周所有的出差,該不會要跟她待在這裡一周吧?
不可能,不可能。
他們倆只是商業聯姻,商宴時怎麼可能跟她一起這麼久?還為了她放棄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