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那位马先生在田庄待的怎么样?”
“马先生人很随和,吃住都不挑剔,还让我代他向东家致谢。就是…”
“就是什么?”
“马先生看到了社兵集训,我看他神色有些慌乱,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说到这里,李河补充了一句:“社兵训练时是披着甲的。”
原来如此,马瑞图是读书人,寻常庄户训练民壮防贼并不稀奇,可这些民壮要是人手一套盔甲,就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无妨,不用避着他,大大方方给他看便是。”
余诚一点也不在乎。
田庄那边天高皇帝远,马瑞图就算现了又能怎么样,他还能去告官不成?田庄周围都是社兵控制区,遍布明暗哨,没有经过批准,马瑞图连田庄都走不出来。
准确来说,从马瑞图离开开封的那一刻起,余诚就没有打算将他放回来。
“端午节过后,你抽调一批人手,做一些板车的车架。”
“做多少?”
“做五百,不,做八百架。”
“这么多?”
李河有些惊讶:“田庄里就两个木匠,怕是做不出来。”
“只是做些木板拼起来,有什么难做的?八百架板车,要在八月之前造成。”
余诚不容置疑的下命令。
要不是自己懒得费力气搬运,就几百架平板车,在现代随便一家加工厂分分钟就能做出来。当然,也有可能人家会嫌生意太小不肯接单。
结束与李河的通讯,余诚走出角院,看到徐望一手按刀守在门前,在他对面杨念的丫鬟巧儿红着眼睛蹲在墙角,o副要哭的样子。
“什么事?”
巧儿站起身:“老爷,夫人差我来问您午饭吃些什么?”
“午饭不用给我准备,我另有安排。”
这时樊虎入内禀报:“东家,车已经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