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伸手顺了顺紫洛柔软的黑发,嘴角扯出让人安心的弧度:“待会好好配合我,否则的话难过的只有你自己而已。而且如果丢了你主人的脸……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会怎麽做。”
紫洛握紧了双拳,魅的性子,他当然要比孤月了解得多。其实他明白,即使怕的要死此刻也必须放松身体跟著孤月的节奏,因为这样才会让自己多少好过一点。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之後无奈紧绷的皮肤却怎样都无法放松。
事实上,紫洛的恐惧并不仅仅是来源於孤月,更多的是缘自今晚的主题──打破底线……对於从小就被训练的奴隶来说,底线这个词对他们而言是小时候是熟悉的,因为所谓的底线每一次的被筑起,再一次次的被调教师打破,几乎每个一段时间他们就必须和这个底线打交道。而长大之後,这个词却又是很陌生的。因为自己身体对伤害和调教所能承受的极限,常人早已很难再触及了……
但是,如果了解的话,其实紫洛的底线很简单,非常非常的简单。那就是他很难去在有很多观众的情况下去按照主人的要求自慰,不是因为什麽蹩脚的自尊,更不是什麽连存在都不曾有过的自爱,只是很单纯的难以做到。简单的说,如果可以让他在轮暴和做自慰表演之间任选其一的话,他硬可面对前者也绝对不要接受普通性奴都可以接受的表演。至於原因,极少数几个了解紫洛的人都知道,那是缘於小时候的一次记忆,那次的事情给他的震撼太大太大……以至於让他对在众人面前表演有了极强的心理抗拒。
而今天……他要打破的……是这个麽?……
紫洛想著,仰头偷偷的瞄了一眼孤月,见孤月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继而又迅速将头低下,回答刚刚孤月的话:“是的先生,紫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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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的时候,紫洛才首次看到了对方来挑战的调教师的模样。在他们前面上台的那个那人是个典型的美国男人。金发蓝眼,高大威猛。此刻身上穿了件黑色的紧身皮衣,衣服紧得甚至可以隐约的隔著衣服看出男人性器的轮廓。他花哨但是绝不有失分寸的吹了声悠长的口哨,身上几道装饰似的金属链子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发的闪亮。很明显,这是个懂得如何感染观众和激起观众血液中嗜血成分的男子。
他在表演台的一侧停了下来,晃动牵著身後奴隶的手臂也不管那奴隶被!得痛苦向台下观众挥手致意,继而简介有力也充满火药味儿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来自shock的调教师wrence。”
说著他又拉了下手中链子,示意:“这个是我的奴隶欧迪。今晚我们将一起挑战调教界的权威月光岛,我想,过了今晚大家会对这个圈子更加了解的。”
wrence在笑,笑得胸有成竹,笑得让场下月光岛上的所有人都有些不爽。这样的挑衅暗示意味太强,强到了他们很难再去忽略的程度。
场下有些起哄抱著看戏心态的观众淅淅沥沥的鼓起掌来,一传十,十传百,片刻之後,众人的掌声已经让台上那个男人的眉更下飞扬了起来。
紫洛偷偷打量了下跟著wrence的那个奴隶,看样子不是很大,20岁左右。似乎是个混血儿,有著漆黑的发和少见的灰色双眸,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此刻的他被那条链子!得很痛苦,一双眼睛隐忍得含著一层薄薄的雾水……一时间,紫洛竟然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两个人,都不是情愿的,然而,却没得选择的成了这场争夺的牺牲品……
失神间,孤月已经在自我介绍了,没有刻意去彰显什麽,孤月只是略问弯腰礼貌的对在场观众鞠了一躬,沙哑的声音带著难掩的勾引说道:“各位贵宾晚上好,我谨代表月光岛欢迎各位的光临捧场。我是这次表演的调教师孤月,这个是参与这次表演的奴隶紫洛。我想,今晚我们会一起带给大家一个很愉快的夜晚。”
一番话说得极有恭敬有礼却又不卑微谄媚,有心的人都能听出来孤月话里对wrence随意的忽略。
魅远远看著表演台上的这四个人,脸上露出了淡定的笑容。他很容易的就可以看的出来,那个wrence,说好听一点是性格开放,说的直白一点,根本就是没有一点城府。不管他刚刚那麽一番话是基於什麽考虑而说的,是刻意激怒孤月也好,是有意挑战月光岛也罢,魅都不认为一个单线思维的生物可以玩的过狐狸一般狡诈精明的孤月。
何况~~魅随意看了一眼在台上胸有成竹的wrence,眼中杀机一闪而逝。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一个连话都说不好的男人,魅实在不觉得他有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
心里有了打算的魅终於不再看那两个人,目光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紫洛的身上。除去装饰的他此刻完全是赤裸裸的被展示到人群面前,但魅当然没有什麽自己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啊之类的讲究。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就好比你去街上遛狗,有几个是要给狗穿衣服的?别人冲著你的狗猛瞧,你当然不可能对别人说“那是我的东西,请勿观看”
这样的话,而换个角度来讲,没穿衣服的狗在街道上乱跑,也没有人尖叫著说这狗裸奔不是~~
通过孤月身後的大屏幕魅可以清楚的看到紫洛紧绷的肌理和强做镇定的眼神。魅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红豔的舌掠过淡粉色的上唇,神情慵懒得像一条等待猎物然後伺机而动的毒蛇,危险邪肆,却不贪婪。
台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时间是两个小时。wrence将那奴隶绑在了他那边的倒三角架子上面,而孤月此刻却在不慌不忙的捣著刚刚削好皮的芋头,看样子是准备将那根长长的东西捣成泥。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个妖精似的男人这样是打算干什麽,无奈孤月却并没有讲明白的意思,所以也只好安静的等待,同时观察著wrence的准备工作。
孤月的气质和魅乍看之下有不少想像的地方,但仔细观察之後就会觉得很不同。两个人的气质都很邪魅,但孤月的邪魅说得更清楚一点是,那是妖。人们面对他,很难不被诱惑或者勾引,妖虽充满蛊惑,却不致命。而魅的邪魅正如同他的名字,如鬼似魅。他本身就带著诱惑和勾引,游走在罪恶的最深处,却让人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因为亵渎的代价,是对自己的生命说再见……
台上的表演渐渐的拉来了序幕,wrence从後面的架子上那了一瓶药水均匀的涂在那个被叫做欧迪的奴隶身上,看他的动作,不难猜出,他所要打破的,是奴隶对痛苦所能忍受的极限。事实上这个很容易坐到,起码比起孤月的来说是很容易。
十分锺後,wrence从一旁的调教架子上抽出一根黑亮的两米长的皮鞭,随手一轮,便是一个响亮而清脆的鞭响。而下一鞭,直接打在了欧迪的前胸上,从左肩一直到右侧腰间,一道长长的深紫色鞭痕一点没含糊的刻在了那男孩的身上。欧迪惨叫一声,难以承受痛苦的声音很成功的激起了场下人的肆虐欲望,也很容易让人跟著那叫声一起热血沸腾。很明显的,刚刚wrence涂在欧迪身上的药是提高人体神经敏感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