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回到也挺好的,不然母亲应该会寂寞吧!”
曾玲淡淡说着,盯着曾权,张了张口,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十几年都没在称呼过曾权,现在还真的难叫出口啊!曾玲心想着,面露难色。
当年因为曾权的一时贪恋改变了曾玲的人生轨迹,又因他们曾玲得以重新活过来,应该也算是扯平了吧,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并不是很难吧?
曾玲试着清了清嗓子,犹豫着再次张了张嘴,可还是没能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