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由txt论坛【、追夭夭的囡囝】整理收藏。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我想吃肉
作者:黑吃黑
1我想吃肉
幕一·我想吃肉
不想吃肉的尼姑,一定不是好尼姑
————————————————————————————————————————
如果我知道踢男人的蛋蛋会穿越的话,我绝对不踢那一脚。虽然那一瞬间我的心情很舒爽,但是让我后悔莫及的却是在那个男人一阵狼嚎之后一道天雷噼里啪啦一声,就将我啪啦穿越了。
穿越这个词儿,是我那个总是喜欢胡思乱想一脑袋全部都是言情小说的小表妹跟我说的,我还记得,当时她一副十分遗憾状对我说:“表姐,如果我能穿越就好了,我一定能混个妃子当当。”
说完就觉得她水大美人如此姿色,只去当个妃子太屈才了,当个皇后还差不多。
我记得当时我很不客气的一个边腿踢过去,沙袋应声作响。
那兴奋状的小姑娘顿时被我震慑住,委屈的瘪瘪嘴,说了句:“表姐,你这人真没劲。”
她总是这么说我,可也依旧喜欢腻味着我,以至于我家母上大人和姨妈大人甚至一度以为我们两个人是拉拉关系……
我对此自然百般澄清,虽然我没打算找个男人,可也没打算跟这个跟小妖精一样的小表妹过上一辈子。
说她是妖精,还真没委屈她。也不知道是怪她漂亮的过分,还是要怪她智商太低,我在知道自己穿越后悲痛了很久之后的某天,想起这个问题,觉得胸大无脑这四个字还是比较适合她的,当然,我绝对不是羡慕她胸大。
我这胸大无脑的表妹给我平静的初中高中以及短暂的一年半的大学生涯增添了无数趣味。打从初中起,三不五时就让几个小男生为她争风吃醋一番,每次将她弄的烦不胜烦的时候就会将我拉过去,一脸炫耀的跟他们说:“看,这可是我男朋友!”
后来有死党跟我说,每每这时,我的眼神都是阴森可怖的,煞是吓人。
我说她那是废话,小表妹之所以屡屡将我推出去当挡箭牌就是因为那些小男生居然都深信不疑了。就是本人再大度,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当成男人,也会不爽吧?
为此,我也不是没有义正言辞的拒绝,可让我无奈的那丫头每次都对我的眼神视而不见,对我的话听而不闻,依旧拐人。更曾有几次她美滋滋的跟我说:“表姐你真帅,要是我将来能嫁给你这么帅的男人就好了。”
我通常是把她当空气,一边庆幸自己下面没那个把儿,一边心道,要是谁敢娶你那才是真的要自求多福了。
小表妹上了大学之后,已经从小妖精脱变成了很有女人味的女妖精。虽然模样没啥变化,可是魅力指数却是大增,杀伤力远胜从前。
我和她虽然并非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却因为表妹的缘故,我每次去她大学接她回家的时候都受到了非凡的礼遇。一来二去,我俨然已经成了他们学校的头号公敌。
后来那摇头招蜂引蝶也依旧拿我当当键盘,以至于我也被打了几次闷棍,但虽然敌众我寡,但每次我都会尽力揍得这群家伙让他们的妈都看不出他们原先的模样来。
当然,我也不是没有纳闷过,为什么那群家伙既然能打听到我在哪个大学,为什么就没打听到我其实是个不带把的呢?
但这次被人打闷棍,似乎有些意外。
来的是一个喝醉了酒的家伙,看上去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可等到拳头一挥我就知道这是一个硬茬子。
本来么,我揍过这么多男人,还不曾踹过任何一个男人的老二,可这次却有些意外,那个喝了酒的疯子虽然是个练家子,但终究喝了酒,实力大受影响,被我那是狠揍了一通。可谁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打急了,居然一把将我扑来,我一时不查被他抱住,这混账竟然好巧不巧的抓住了我的胸部。
于是……你们都应该明白的。
我觉得我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老天爷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我,被人抓了一下咪咪就踹了人家的jj那是不行的!
此等悲剧不再多提,咱再说穿越后。
我一醒来就发现我穿了,之所以反应如此快速,是因为我是被人捏醒的。捏我的那人有一颗闪亮的光头,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我也变成了一个小光头。
条件反射之下,我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用在被子里的手往下移了下,摸了摸某处,没……把儿……
于是我骆柔就这么着变成了一个小尼姑,叫不喜的小尼姑。
|
不喜其实是一个挺倒霉的女孩子,才不过六七岁的年纪,本是依附这家尼姑庵的佃户家的姑娘,后来爹打仗死了,她娘也不知道是要改嫁还是干啥,就将她丢给尼姑庵了。这倒也罢了,可让我万分不爽的却是这尼姑庵却让这么小的孩子用来伺候人。
那人是个太妃,前任皇帝的小老婆。皇帝死了之后不知道为啥不在宫里呆着居然跑到尼姑庵来,也不知道这等身份尊贵的人为啥没带自己的心腹伺候着,居然从尼姑庵里选了个小丫头伺候她。
不喜的名字就是她取的,平素待这个小姑娘称不上好,倒也谈不上坏,以至于让我弄不懂“不喜”
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在里面。
可是那个太妃已经在我穿越前的几天前去世了,据说我是在她死后才病倒的,为此传言甚多。什么太妃舍不得不喜啊,什么不喜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啊云云再云云。
之所以如此多的八卦是因为太妃的死充满了争议,居然说死就死,从早晨病倒到黄昏去世,居然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撑到,再加上当年先皇在位之时太妃颇受帝宠,连皇后都不及她的威风,如今先皇过世已经一年有余,先皇生前仅有一子还是太后所出,如今皇帝已坐稳皇位,难保……
这些都是我醒来之后看到的那个光头对我说的,法名不言,十六七八,可却是一个爱谈八卦的人,也够奇妙的。我不过只是稍稍套了套她的话,她就滔滔不绝的说了一下午。末了,她喝了口水后双眼难掩眼中的好奇之色,殷切的问我道:“不喜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病的呢?居然还病的那么蹊跷,和太妃当时的病还真相似……”
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什么病?但不言的话却让我充满了危机感,只得再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摇摇头道:“不喜也不知道……”
不言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我看不出的意味,伸手摸摸我光溜溜的脑袋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活着就好。今早你还没醒过来的时候摄政王下令说要从我们这庵里派几个人去王府。据说那王府内修了一个小佛堂,以后就可以留在王府了呢。主持师太觉得你如今不适合呆在庵里,所以特别留下了一个名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