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问题想太简单了,张小五执掌京营禁军,朝堂上可以相安无事,如果谁要敢去架空他,陈鼎第一个不会放过那个人,再说禁军将领是那么好拉拢的,如果是那样老夫还用把你儿子推上去吗?你觉得老夫是钱出不起,还是官给不到!人家只认英国公啊!”
严琼看着张淼心中不免起了些鄙夷,这货的脑子怎么这么简单。
“不过让他流连花丛,也不失为一个可以腐朽其心智的良策,但是需要用对方式!”
“严相觉得该用什么方式?”
“欲罢不能,似有却无,让他抓耳挠腮却始终无法得到!过分的牵挂,会让他越陷越深,最后让部卒们自动对其失去信任!”
“从而让他受制于一个女人,对一个花魁言听计从,只要稍用手段,就可以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是我们,是那个花魁!”
严琼莞尔一笑,仿佛他才是这个世界的掌控者,任何人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爹,你说陈鼎吃了瘪他会如何应对如今的局势?”
严成潘倒是没怎么笑,因为他知道如果是自己丢了这么大的面子那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能兵部有人要倒霉了,不过让我们的别担心,老夫保他们无事,也能保住他们的乌沙!”
“爹,空口无凭呀!你总要拿出来点实际行动吧!”
“西稽事厂,现在还没本事拿人!”
“爹,你这话怎么说?”
严成潘这话可是替大家问的,所以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在听。
“哼,他们的番子还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只要他们敢去拿我们的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光靠这样也无法长久吧!”
“谁说我们只能靠这些啦!东平回来了吗?”
“还没有!”
“等他回来之后,让他来见我!我要让西稽事厂的番子,寸步难行!”
“相爷威武!”
怀义侯张淼虽然不知道严琼在耍什么把戏,但是他丝毫不怀疑严琼的能力和实力,对于一个刚刚成立的特务机构,如果他要对付的话,也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而在距离平虏城百里的山坳里,一支8o来人的队伍,艰难的行进着。尽管他们已经狼狈不堪了,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弃一面象征着他们身份的杏黄大旗,而旗帜上写着就是大虞英国公张!
他们之前是张茂的亲卫队,后来张茂去世后,又被拆分成了好几个总旗,分属于好几个百户,不过他们被分配到的千总叫做李魁,也是英国公府出身,所以他们的旗帜得以保留,这次是来营救张小五,所以大家一商议,又把这面大旗给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