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有话好好说。你这碗里加了迷药,我可不敢喝。”
沈听澜开诚布公道。
“劳什子迷药,没得没得,这水是健健康康的好水。”
“那这碗沿的白色粉末是啥?”
老太太定睛一看,面容变得凶神恶煞,接着伸出粗糙的手,轻轻一抹,粉末全没了。
“已经弄干净了,小伙子年纪轻轻的,还挺讲究。”
这喝不喝根本与脏不脏的没关系啊!
“这水有药,我不喝。”
沈听澜再次拒绝。
“看你相貌堂堂,怎么还说瞎话流云呢!”
老太太两眼一瞪,顺势倒地,拽着沈听澜的衣摆,破口大骂,“枉读圣贤书!欺负俺一个孤寡老太太!诶呦呦,打人啦!南洲来的小鳖孙恶的狠呐!”
麻烦您睁大双眼瞅一瞅,是谁撒泼打滚,是谁欺负人啊!
相同的情况也出现在静虚师父那边,但静虚一直保持着微笑,做出不动如山的架势,着实棘手。
至于墨樾,他已经把迷药喝了,并且嘛事没有还找主人家又添了几碗喝,真艺高人大胆。
“所以我真没有再嫁的打算!我嫁人也不会嫁给东洲人啊!”
白师叔那边吵吵嚷嚷的声音已经传到了沈听澜这里,他仔细的听着,还吵了更多别的事情。
“三年抱俩?只要不死就一直生?”
白清柔大怒,“就他那个病歪歪的模样,还想娶我?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老娘不威,真当老娘病猫啊!”
又是一阵乱糟糟的动静。
“生生生!几个菜啊?怎么青天白日的就说起醉话来了?怎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大妹子,这一霎儿的,是咋了嘛!”
一个没听过的大嗓门的妇女嚷道,“若是不乐意,住在俺家也是欢迎的很。”
“哟,这不隔壁家大婶啊。”
白清柔轻笑道。
“诶呦,就是普通拉呱,唠唠家常,没啥大事!”
另一个声音稍显唯诺的中年妇女道。
“没啥大事?您家拉着清白人家的……寡妇不放,非要相看,就是没啥大事了啊!”
白师叔比嗓门还真没输过,尖细的音连沈听澜都听的一清二楚,“也不看看他有几两肉,可真敢想!”
“姐!冷静冷静!保持您……沈家长女的气度!”
墨樾的声音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