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什么,我都爱听。”
这时,手机响起来了,一看是秀秀打来的。我站起来说:
“你先坐坐,我接个电话。”
我直接往门外走,他的目光一路护送我出门。
“我出你的照片,你收到了吧。”
秀秀问,声音中透着焦虑和不满。
我一脸愧色道:“真对不起,我忙得冒烟。”
我把店里很忙,送师父一家去高铁站,装监控,晚上明所长正找我有事……如实地说了一遍。
她长长地“哦”
了一声,说道:“过年了,我知道忙。”
“我明晚到你那儿来玩。”
“好呀。”
“不多说了,明所长在等我。”
“好的。”
我进去坐定,明所长讨好地说:“你真是个大忙人。”
我喝一了口茶,故意摆架子:“我说到哪儿了?”
“给我讲段历史。”
“对对。”
我清清嗓子,继续道:
“澳洲原来是块荒漠,被航海家现了。就开始往澳洲移民。准备开这块荒凉之地。开需要大量劳工,那时叫奴隶。
最开始的办法,在上船时,比如在西班牙、法国、德国这些地方,清点人数。五百个奴隶,就数五百个奴隶的运费给那些船主,让船主把奴隶送到澳洲。
那个时代没现在这么先进,这么远的距离,有些奴隶就在船上生病,有的重病,有的死了。船主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生病的还是死了的,一律丢到大海喂鱼。
那么,开船时五百个奴隶,送到澳州上岸时,有的剩四百,有的剩三百,有的甚至只剩几十个。
搞开的人不是吃亏?
后来,搞开的人想了一个办法,我什么都不管,就坐在澳洲收人。价钱高一点,要活的,身体健康的。结果怎么样?”
明所长头脑反应快,插嘴道:
“船主就要在船上备足粮食,配上医生,对待奴隶像爷娘一样,因为每一个活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我端起茶杯:“来,干杯,你明大所长的问题,现在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