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伟一拍巴掌:“以后就要这样,即使再3个月之内,对我的私事也不准干涉、不准破坏、不准阻挠。”
何英继续咬牙:“我答应你。”
张伟看何英那样子突然憋不住笑了:“老板娘,错了,不能喊你老板娘了,叫你何姐吧,我就奇怪了,世上男人千千万,你干吗就非要盯着我不放呢?”
“我就看你好,我就是喜欢你。”
“别,别,”
张伟摆摆手,又想起何英不肯帮自己忙的事情,心里感觉好别扭:“别说这话,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不说这个了。”
何英幽怨地眼神看着张伟:“张伟,你知足吧,我何英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这样低三下四过,从来都是男人跟在我后面转悠,我也真是自己犯贱,非得找你。”
张伟挠挠头皮:“你这么说,那我还从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纠缠过,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实话告诉你,我张伟在感情上就是一玩世不恭的人,一鲜花沾花惹草的人,跟我好,你铁定后悔死。”
何英一听反倒笑了:“你标榜你玩世不恭,你沾花惹草,不错,刚开始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喜欢你的这种习气,可我最近怎么从你身上看不到这种习气呢?跑哪里去了?”
“哦,是吗?”
张伟有些意外,自己没感觉到啊:“没有了吗?”
“你说呢?”
何英对张伟说:“花花公子也变得感情专一起来了,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不告诉你,与你何干,走,我要出去办事情。”
张伟穿上外套,嘴巴上还是那么硬,脑海里却突然涌出了伞人和陈瑶。
如果不是刚才何英说出来,张伟才不会意识到这一点。难道自己真的改邪归正了?
正所谓当局者迷,身在庐山,张伟认真想了一下,好像也发现自己的思想特别是对个人生活上的观点比以前要端正了一些。
怎么会有这种改变呢?什么时候改变的?张伟琢磨不出来。
不过,张伟知道,这全都应该归功于伞人姐姐,归功于伞人姐姐的潜移默化。
呵呵,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跟着好人学好事,跟着坏人学坏事。
如果自己放任和何英在一起,说不定什么样的糜烂事情都敢做。
“呵呵。”
张伟想着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何英边开车门边问张伟。
“没,没什么。”
张伟掩饰地咳了一声:“你先走吧,我就在附近,不坐你车了。”
“我下午没事。”
何英紧紧盯着张伟的眼睛。
“可是,我有事。”
张伟有些不耐烦。
其实他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出来转悠转悠,通透气,然后琢磨下一步怎么走。
家里的事情办妥当,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紧跟着就是自己的工作问题了,要抓紧实现再就业。
人啊,烦恼总是一个接着一个,无穷无尽。
张伟想借透风的时机认真考虑自己的下一步,毕竟,这是关系生存与发展的大事,首先是生存,其次是发展。
何英看张伟有些不耐烦,语气缓和地说:“干嘛总这么凶对我说话,我知道你不开心,要不,我拉你到象山,到石浦那里,到海边的中国渔村去散散心,然后看看石浦古镇,放松一下心情,调整一下心态,你的心情肯定会好起来。”
张伟一听动了心,中国渔村那是一片山海相连的沙滩,是海州唯一的一片海滩,石浦古镇的海鲜远近闻名,是打牙祭的好地方。
去看看大海,开阔一下自己的心扉,也不无益处。
“好吧,那就去,远不远?”
何英狡猾地转了下眼珠:“不远,很快就到。”
“好,那就开路。”
张伟上了车。
于是,何英开车奔象山方向而去。
路上,张伟一言不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绿色的田野,大口呼吸着清爽的空气。
南国风光就是好,四季春天,一直是绿色的。
“你房间里放那么多现金干嘛?”
何英终于打破了沉默。
“不干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