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热牛奶的间隙,他解释了一嘴:“面食太扎实了,直接吃胃受不了,一会儿又得吐,先喝点牛奶垫垫。”
祖孙俩说话都没避着人,其他亲戚听到,纷纷关心起梁星灼。
“罪魁祸”
舅公也在其中:“星星你这酒量不行啊,舅公跟你说,酒量都是练出来的,多喝就能喝了。”
梁星灼现在听到酒这个字都脑瓜仁疼,他干笑两声掩饰尴尬:“还是您厉害。”
双胞胎奶奶凑上来问:“还难受不,星星?要不给你熬点稀饭吧,今天中午吃饺子就拌了点凉菜,没啥吃的。”
梁星灼摆手婉拒:“不用了张婆婆,我跟着吃饺子就行,闻着可香了,我也怪馋的。”
“行,那给你煮软乎点儿。”
说完,她也去厨房帮忙煮饺子了。
周归与端着热好的牛奶出来,放在梁星灼面前:“烫,吹着喝。”
梁星灼仰头冲他笑了笑:“谢谢归与哥。”
周家人都在,他便改了称呼。
周归与五味杂陈地“嗯”
了一声。
梁星灼在周家人面前始终绷着一根弦,片刻放松不下来。
周归与拉开椅子在梁星灼身边坐下,舅公在还大肆宣传自己的“酒量学”
。
趁着舅公喝饺子汤的功夫,周归与趁机插话,问:“舅公,你昨晚给星星喝的酒是什么酒?”
“那酒可是好东西。”
舅公挑眉,“咱们男人喝了最好,怎么,你也想尝尝?”
周归与:“没有,我好奇成分。”
舅公调侃他:“嘿,你这小子,还成分,做医生做出职业病来了,整些洋词。”
周归与无奈:“舅公。”
“好了,不扯闲了。”
舅公放下筷子,掏出手机,虚着眼睛看屏幕,“成分我记不住,太多了,是棋友给我的偏方,我照着酿的,方子我给你。”
“好。”
“过去了。”
“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