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最美,不大不小,眼角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分外迷人。
瑶鼻秀挺,嘴巴小巧,上了点口脂,添了些艳色,他便看不够了。
半晌,他才收回思绪,“识字吗”
琉月以前学过文言文,想来认字不难,“回禀王爷,奴婢粗识得几个字,但是不多。”
“嗯。”
萧煊颔,她说话的时候,两片娇艳红嫩的唇瓣轻轻启合,声音也是柔柔的,听着很舒服。
心里隐隐有一股冲动,想尝。
他心神不定地抓起桌上的茶盏,一个没拿稳,茶水洒出一些,溅到了桌上。
琉月连忙上前,收拾桌上的狼藉,弯身的时候,别在胸前的帕子轻飘飘滑落,掉在地上。
她离得近,那股香气丝丝缕缕蹿入他的鼻尖,很奇怪,他并没有觉得反感。
小姑娘身上还有另外一股好闻的味道,让他身上烫。
琉月没有察觉帕子掉了,一心收拾桌子,萧煊伸手拾了那帕子,攥在手中,沉声道“出去。”
琉月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他不高兴了,想问不敢问,应了一声,垂退到门边,跨出门槛,离开书房。
第一天上值,表现的不好,琉月走路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
回屋之后,才现她的那条帕子不见了,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丢的,反正这样的帕子她有好几条,便没放在心上了。
下午,王爷没叫她过去,换了素和伺候,琉月失落之余,做好被炒鱿鱼卷铺盖卷儿回柴房的准备。
傍晚去膳房提膳,膳房的人说她的那份被人领走了,琉月问是谁领的,那人只说是前院里的丫鬟,是谁没看清。
她问了一圈,没人帮她提过膳,于是,她只能饿肚子了。
第二天,还是她上值。王爷没说不让她过来,她便去书房候着。
萧煊今日穿了一身墨蓝色直缀,衣襟和袖口皆用金线挑绣繁复的花纹,站在窗边,负手握书。
没有吩咐,她只能站着。
隔了会儿,他放下书,走到白玉屏风后,向外面道“进来伺候。”
旁边没有其他人,琉月左右看看,才恍然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小步走过去,看到萧煊在解腰带,胸前露出大片精壮的麦色胸膛,脸上一热,急忙转身。
她这个反应,萧煊倒起了逗弄的心思,“进来,为本王宽衣。”
琉月脸颊红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羞,又不是没有见过光膀子的男人。
电视里只穿一条四角裤衩的也见过啊。
难道是晋王身材太好的缘故琉月暗骂自己没出息。
调整心绪,慢慢挪到屏风后面,一看更不得了,晋王自己脱掉了直缀,里衣也被他扔在屏风上,肌肉线条流畅,腹肌明显,琉月突然呼吸不畅,呆呆愣住。
萧煊自己换了衣,一径往窗边走,那里有张软塌,平时他在那里小歇。
路过琉月身旁的时候,萧煊故意停下,侧目看她一眼,轻微叹息一声,“宽衣都不会,本王要你来前院何用”
琉月连耳朵尖都红了,支支吾吾,“奴婢奴婢知错。”
萧煊哼了一声,“出去。”
好吧,这回肯定炒鱿鱼没跑了。
琉月头垂的死低,正准备出去,胸前的帕子突然往下掉,好巧不巧,落在萧煊的脚边。
琉月只好蹲下身子去捡,娇小的一团就这样蜷在他的身下,领口随着弯腰的动作敞开一些,微微露出一抹雪白的春色。
萧煊眼眸暗了又暗,他虽然未曾幸过女子,但是宫里藏的那些春画本子看过几册,其中便有一种姿势是琉月这样
身上猛然腾起一阵燥热,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想去触摸琉月的秀。
琉月捡起帕子,站起身,诚惶诚恐福身,“奴婢愚笨,什么都做不好,如果王爷不想奴婢在身边伺候,奴婢即刻收拾包袱回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