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们两个人已经不知去向。
人群中不知道谁了个哄,误会一下子加深了:“我记得是召迹的林经纪和应然在这边说过话,是不是故意的啊?”
蒋昱霖的瞳孔倏然紧缩着,脸上阴霾极深,紧紧盯着说出这句话的人。
大蛙拦着蒋昱霖,示意他走,别一会闹出事情影响不好。
“小满呢?”
大蛙一边拦着他,一边扭头问叶枝枝:“不知道啊,你见着林经纪了吗,枝枝?”
叶枝枝声线很抖:“没有,可能…提前走了吧。”
越想越不对,蒋昱霖还是不放心,可是给林蔚满打电话好几次都没接通。
他不死心给元希打,终于接通了,心里一时间平静了一下。
“元希,你们在哪呢?”
突然的惊慌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消失啊。
“我们…在医院。”
她的声音打颤。
“医院?怎么在医院,谁受伤了吗?”
他起身的动作太大,带动到了椅子。
“蒋昱霖你别声张,小满刚才被玻璃砸到了,现在在手术室呢。”
蒋昱霖长这么大就没怕过什么,可是爱上林蔚满以后怕她生病,怕她受伤,怕她吃苦。
有关于她的一切,他都会害怕。
赶到医院后,他直接冲到林蔚满所在的病房,一眼就看到白色的蝴蝶结被染红了。元希看到蒋昱霖的双手几不可见的微颤了一下,是一种身体本能的害怕。
“已经没事了,蒋昱霖。”
“怎么弄的。”
他和元希说话时,眼睛只看着病床上的林蔚满。
只,看着林蔚满。
元希将头转过去,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她自己护住了覃应然…”
真傻。
就没见过比林蔚满还傻的人,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个圣女。
蒋昱霖双手攥拳,眼眶通红通红的。
“你早说覃应然是女二,我们就不去看了,我们和覃应然之间有矛盾的。”
他早应该现的不是吗?覃应然每次看林蔚满的眼神都很不对劲,一种挑衅还有一种厌恶。
可是他太在意林蔚满了,以至于周围的人和事都没放在心上。
爆破那个意外,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一只骆驼已经不堪重负,这个时候只要在它身上放一根稻草,就会压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