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两两迈入舞池,其中一人扭头正想和新认识的女伴说些什么,恰巧看到朋友没动,不禁问,“陶弘,你不下去?”
“不了,你们跳吧。”
吕建智诧异,还没说什么,另一人已经笑了出来。
“哈哈哈……不是吧陶弘,你真想依你叔叔安排的那样攀上于晓?”
“怎么可能?”
陶弘否认。
“不可能你做啥到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
嘲笑陶弘的这位,沈和泰很不客气掀他老底,甚至,像是来了兴致一样,连舞都不跳了,搂着女伴从舞池方向走了回来。
“难道要像你一样,天天换女人才行?也不怕得病!”
有新的女伴在场,这种被揭老底的事,沈和泰哪忍得了,整个脾气都上来了,“说啥啊你!”
他这脾气一上来,陶弘也不甘示弱的站起身瞪回去,眼看两人要吵起来了,吕建智忙制止。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也看看现在你们人在哪里,要是真闹难看了,陶叔沈爷知道了,还不仔细你们的皮?”
说起家长,横眉怒视的两人都卡住。
这时,在旁的女人们无不挑眉。
“陶叔沈爷?是咱们基地领导之一的陶交跟那个有名的沈三爷吗?”
A女人问着,本是揽着吕建智手臂的手,就这么随着人走向陶弘时松了开来,脸上也扬着一抹自信微笑
。
“这两人是你们的叔叔爷爷?”
B女人也问着,但不像A女人那样松手,而是紧紧攀着身旁男人,对沈和泰笑容甜蜜。
陶弘面无表情。
而他朋友吕建智,则因为A女人的举动,整一个倒尽胃口,乐呵道:“他叔叔爷爷是谁关你们屁事?滚滚滚!爷不需要你们几个伺候了!”
三人常混在一起,即便兴趣嗜好不同,多少有几处共同点,好如现在,上一秒还能跟你你侬我侬的,下一秒便能翻脸叫你滚。
然而今天在场的人,可不是平常供人玩乐的,都是被长辈叫来联姻来着,此时受到这种招之及来、挥之则去的羞辱,要不是还记得自己来这趟是干什么来着,谁还崩得住表情,早跳起来挠花他们脸了。
可就是这样,心中多少存了气,走时都没忍住的刺了几句。
“呵,好大的少爷威风呢!”
“基地领导侄子而已,好了不起哦~”
“又不是自己是领导,神气什么?”
女人阴阳怪气,吕建智恰恰是那种、我劝你们别打架,但自己遇到时反而做不到的那种,这会哪还忍得住?
“你们”
陶弘还不懂朋友是什么德行,立即扯住人,“行了,说我们,瞧你自己都要炸了真是。”
沈和泰跟着呵了一声。
三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脾气,且和领导有着血缘关系,女人们再不爽,也知道是自己得罪不了的人物,哪还能叫什么,只能赶紧捏着鼻子走人
。
她们一走,陶弘道:“就这种货色,也就你们看得上。”
沈和泰从路过的服务员那儿顺了杯水,听到这句,睨了陶弘一眼,瞧对方一副不屑样,顿时嘲了。
“对,我们就只看得上这种货色,哪像谁啊,一开始心就比谁野,上赶着拦人呢,结果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仙,倒楣的连人家面都没看见,就被爆冲的车子追尾了,这还不算完呢,一同过去的车子都齐齐撞过去,结果哈~就被那垮了的墙给压在下面腿断了就算了,谁知连路过的鸟都欺负你,给你砸了一脸屎呐……”
沈和泰说的啧啧称奇,嘴上还喃喃自语着,“我就没看过这么衰的,你可真是第一个啊。”
陶弘额头青筋突了好几下。
吕建智则是忍笑忍的嘴角直抽。
其实这事,但凡打听过的人都知道当时情况。
于国栋唯一的独生女回到基地时,其他领导基本坐不住了。
毕竟于国栋末世前便是泞省知名的百货大佬,手上拥有的物资仓库不是一般人能想像,更别说建设六华基地前,于国栋是主要的资助者,所以基地里里外外到底藏了多少物资,只有于国栋一人知晓。
偏偏于国栋老奸巨猾,谁都没法在他身上套出什么,最后只能将目标放在他归来的独生女上。
几个领导聚集一起商谈办法,哪知有人吃独食。
情报网向来比谁好的陶交瞒着其他人,带着侄子围堵了于国栋那将要再
度出基地的女儿!
众人得知这事时,气得破口大骂,连忙领人过去,就怕晚了让陶交得了好处,却没想,带侄子过去的陶交遇到了一连串的倒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