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大开杀戒,且暗中买通杀手刺杀拓跋平原以便转移我的注意力?哑然失笑,此刻我竟头疼欲裂:“为什么,泄露军情?”
杨延光浴血奋战的回报,竟是险些命丧边关。
“月儿,杨延光试图奸污你。是不是还想问为何杨延风失忆?答案很简单,你怀了他的骨肉。”
贺兰栖真弯出一抹浅笑,却笑得令我不寒而栗,“傻丫头,静华她说得有失偏颇:你不仅仅是一颗祸害狗皇帝子嗣、祸害杨家后代子孙的重要棋子,也是为师视为珍宝的开心果。”
凤目睨向表情僵硬的拓跋平原,贺兰栖真重重拍了一次他的肩膀,方才还凌厉可怕的黑眸刹那间露出一抹罕见柔和:“怀王殿下,栖真定倾尽所能,赠你一张安稳无忧的龙椅。所以,但凡与惠玥相貌有几分神似的女人,切记,勿与我争抢。”
“未必。这个女人,刚刚已被本王吃干抹净。”
厚颜无耻的戏谑,竟源自于猝然挟持我入怀的拓跋信陵。
紧紧搂住我,他因贺兰栖真的言辞而眯起眼眸,更挑衅似在我额头落下一个温热的吻,字字笃定:“本王天赋异禀,女眷从不嫌多。所以,无论是龙椅还是她,今夜,皆归本王所有!”
“是么?”
贺兰栖真面若桃花,笑得倾国倾城,“韶王既然偷亲她两回,待会,我打算索要你一双眼睛,以示回报。”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人生呐,尊像鬼……(十八自殴)
拥君入怀
剑气蚀骨生寒,自半空中席卷而来。
宽阔的素白衣袍在风中咧咧作响,眨眼间,一张完美的面庞近距离出现在视野之中,但他双深邃眸子里散发出诡异森寒的气息,令我惊惶之余亦慌忙唤出声:“栖真,你——”
冷兵器碰撞时的清脆响动,声声惊悸,刺耳。
“老匹夫,竟然偷袭?!”
拓跋信陵抱着我往后飞跃一大步。若非他反应敏捷,早被手执长剑的贺兰栖真削掉脑袋。
轻巧落于檐,贺兰栖真的墨色长发在风中飞扬。自高处俯视被丘陵君拥入怀里的我,他扬了扬剑眉,一字一句:“韶王,你偷亲她。”
“偷亲又如何?她整个人都归属本王。”
揶揄冷笑。
“好说。”
叠叠浪涌剑气再次袭来。
尽管招招尽落下风,拓跋信陵仍抱着我不愿放开,接连往后退避。而观战昭平静华最先按捺不住焦急、命令神武禁军竭尽所能围剿贺兰反贼,怀王拓跋平原亦即刻下令,吩咐生死追随全面进攻——
混战,提前拉开帷幕。
鲜血淋漓血肉四溅的惨象,人间界,沦为修罗炼狱。
似刻意激怒贺兰栖真,拓跋信陵带着我一路快速往后退以抵挡来势汹汹的剑招攻势,一边冷嘲热讽:“栖真老匹夫,你曾瞧见招娣娇喘微微、俏脸酡红的样子么?她欲拒还迎,却用最令男人销魂的软柔嗓音低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