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在首都以鹿跃名字,买下一套房。面积不大,实际使用面积只有74,五百万不到。
送鹿跃到校那天,把钥匙给她。
鹿跃拿着钥匙就一直哭,可怜的姑娘,不会说话,要不然她肯定跟瞿嘉说,别担心,哥哥会回来的。
瞿嘉揉揉她发旋,笑着安慰几句,“如果让你不安,我很抱歉小跃。这不是临终交托,以后,还会给你买更多东西。等寒假,能赶的回来,再聚。”
告别鹿跃,直奔机场。
第一站:新加坡。
第二站:越南。
第三站:新加坡。
第四站:俄罗斯。
瞿嘉就这么走了两个月,最后一站,在俄罗斯时间呆的较长。
对她而言俄罗斯是个无比熟悉的国家,她会讲俄语,懂当地气候与民俗,到达伊尔库茨克的时候,甚至比导游还要轻车熟路些。
伊尔库茨克位于西伯利亚极寒地区,是离贝加尔湖最近的远东城市,贝加尔湖被称成为“西伯利亚的蓝眼睛”
,从前在国内名气不大,尤其冬季,极寒气候,没谁跑到异邦来受罪,近几年,随着旅行者的相机,拥有广阔蓝冰世界的大贝加尔湖太过壮观,吸引的大家疯狂。
就比如瞿嘉所在这个团,带上导游一共二十八人,还有对夫妻夫妇,带着五岁的小孩子跑出来。
“尽情享受蓝冰世界吧!”
女导游欢呼着,在异国他乡小酒馆,把气氛燥的热烈非常。
这家餐厅叫antrekot,位于马克思大街上,白天它是餐厅,晚上就变成酒馆,许多俄罗斯年轻人会跑来这里抽水烟,今夜这里出现的中国面孔过多,一时吸引了当地人的注意。
那个穿黄色短袖t恤的女性应该是导游,说一口流利俄语,问服务生点了许多鲑鱼汤,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旅行者中男性占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女性中有一位极为出色的——她真是一位喝酒好手!
在俄罗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通通爱酒,而这名中国女人她简直可以号称千杯不醉了。
“瞿嘉——太厉害了!喔噢!”
男人们兴奋地嚎叫。
“别太多了,明天坐车六个小时呢。”
有女同胞不忍心。
“对,对!你们这些男人,一劲儿的灌瞿嘉,她可是本团主力,我大将,不可以灌醉她!”
“阳导你别做什么导游了,给瞿嘉拿旗子吧,咱们愿意跟她走。”
“去去,钱都交了,我管你跟谁。”
大家哄堂大笑,这真是一趟愉快的旅行,他们中有些人目光不自觉寻找着什么,嘴上在和导游交谈,眼睛却出卖内心,忽地,终于捕捉到他们所盼望的那道倩影,可惜,佳人背影虽窈窕,气质却神秘,虽然还没看着那贝加尔的蓝冰,但这位约莫就是那冰吧。
门扉隔绝了里面的喧嚣。
没戴手套的手指,从金属把上离开时,一阵入骨的凉,瞿嘉站在马克思大街的夜色里,眯了眯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零下三十度的气温,除了白雾似乎什么都没有,那些建筑,街道消失了般,她触摸不到,哪怕曾经近在咫尺过。
“这么冷,为什么出来啊。”
随着门扉的吱呀声,阳导快乐的声音响起。
她给瞿嘉带来了貂皮。
“谢谢。”
瞿嘉把自己裹紧了,问她,“怎么不继续喝了?”
导游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无聊。我虽然在俄罗斯来往好几年吧,但真的不喜欢伏特加。你厉害啊。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为啥还跟团旅行?随便自己溜一圈,又熟悉当地,多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