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都不是心細的,只能靠他自己。
終於在女人被完全壓住的時候,他落了地。
在看到女人狀態的時候,他的拳頭已經忍不住砸了出去。
那是一個已經懷孕六甲的女人!
施暴的男人被打翻在地,他才注意到周圍,居然還圍著四個男人。
他們都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蠢蠢欲動。
白安氣不打一處來,他最討厭那些被下半身支配思想的男人,一時間,五道冰棱破空而出,直衝那五人的襠部而去。
霎時,空氣中瀰漫著腥臭和哀嚎。
等其他人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副讓人褲襠涼涼的場面。
金唯一呆愣了一瞬間,她的眼中出現了迷茫,似乎有些不屬於她的記憶在腦海中划過,但很快又消失了。
似乎是身體的條件反射,她朝地上哭泣的女人跑了過去。
白安從空間中取出毛毯,遞給金唯一,然後儘量遠離她們所在的位置。
他看得出來,懷孕的那個女人很怕他。
他在礦井中轉了好幾圈,才發現角落中有一個已經死去的男人,他身上全是血,骨頭斷了好幾根,可手中緊緊握著一塊餅乾。
白安看的心裡難受,他將男人收進空間裡,沉默的站在原地,為男人默哀。
這裡漆黑一片,空氣中瀰漫的腥臭太過於壓抑,他抬眸去看井上,試圖尋找一點光亮,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
可是,就在他抬頭的瞬間,礦井口最後一絲光亮消失了。
他舉起強光手電,光線打在一塊石板上。
嘖,他說什麼來著?一個基地養不出來兩種人。
在凌宇藍帶著人下來之後,星航基地那些牛馬就封死了礦井口子。
白安甚至都被他們蠢的有些無語。
一個能讓礦工的藏身的礦井,可能只有一個出口嗎?
星航基地的人真的是又蠢又壞,罷了,他這人一向心軟,等這次出去了,直接給他們送葬,嗩吶鑼鼓他都有,喪葬一條龍服務,肯定給他們安排妥當。
基地的其他人也順著他手電的光線看到了礦井口的情況,一時間都有些慌張。
只有白安一個人神閒氣定,還在研究礦井壁的構造,一點也不著急。
見他不急,徐之陽也不急了,凌宇藍也跟著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