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很快就动起来了,警局走得没剩下几个人。
警长没有离开,他问我们:“你们说的unsub可能的人选有很多,这怎么能够找得到他?”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我也转头看向了,他一向都是我们的boss。
“我们也的确要找你。”
把他拉到了一边,我们跟在了他们的身后,一路跟进了会议室,最后进来的an非常自觉地关了门放开了他的肩膀,站在了他的对面,似乎有些问难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话,“有些案子闹得并不大,最后也被加密了,因此我想知道有谁可能接触到这些案子。”
警长看着我们,想了想说:“每个人都可以,我们的档案室并不是封闭的,看守并不严格。”
“那么第二个被害人被涂黑的档案呢?”
reid皱着眉问,“这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发现的档案,能够接触到这份档案的人应该不多。”
“但是这个案子一年前很有名,警局里每个人都知道,因为那笔捐献款项是捐给贫民窟的。”
警长犹豫了一下说,他的脸上充满着苦恼的表情,“知道他被无罪释放的时候很多警员都骂人了。”
我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种人也的确是死有余辜。
“我们来换一种思路。”
沉默了一会儿说,“有没有人总是对这样的案件非常愤怒?”
“遇到这样的案子我们往往都非常愤怒,我的警员全都充满着正义感。”
警长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却想起了一个名字来,转过头问他:“shawn在哪里?我好像最近没有见到他。”
“他的搭档去世了,我给他批了假期。”
警长提到shawn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气,“从上一次你们参与的stk案子结束之后,他的心情就有点低落,整个人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起来,可能是警员的去世让他成熟了不少,那位警员生前和他的关系不错,几个月前我们抓一个抢劫犯的时候他的搭档被击中了,他好像受到了一些刺激,这些时间工作也都有些心不在焉,上个月我就给他批了假期。”
警长有些感叹却打破了这感性的场面,他直截了当地问:“他的搭档去世具体是什么时候?”
“……六个月前吧,我记得。”
警长回忆了一会儿才回答,他看着有些抗拒地说,“所以你们觉得会是他?不,这不可能,shawn那孩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的父亲曾经是华盛顿警局的一位优秀的警员,这也是shawn他想要进警局的原因之一,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警长给我们解释,他似乎对shawn的观感非常好,“那孩子充满了正义感,对人也非常真诚,他不可能这么做的。”
“我们并不是在说他就是unsub,只是他很有可能会在和别人抱怨的时候说起这些。”
劝慰了警长一句,然后看了看我们,警长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显然觉得这种事情也像是shawn做得出的,于是他很快就报出了地址,要求跟我们一起去。
我有些同情警长,他好像对shawn非常包容,就像是一位真正的长辈一样,现在看来他当年应该和shawn父亲的关系很不错。
我对那位警员印象非常深刻,而且不得不承认,他虽然对我的态度总是很差劲,但他的确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渴望能够参与进案子的调查中,渴望能够破案,虽然有些暴躁,但是充满着活力……说真的他非常符合侧写。
警长显然太天真了,他对的劝慰信以为真,而我觉得他会说起这个,往往代表了他已经开始怀疑起shawn来了。
我们在他的公寓门口按了好一会儿门铃,过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他的精神看起来不错,并不像警长描述中的那么狼狈颓废,他看见警长的时候露出了货真价实的惊喜:“欧,ry叔叔,你怎么会来,我正准备这几天去警局销假呢,这些天的休息我想通的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