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安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刘明禾,“不是,明禾,你姐夫。。。。。刀乐哪样了?他好好的看什么大夫呀?”
“姐,你刚才不是从姐夫屋里出来的吗?”
刘明禾一副你骗不了我的小表情,用柯南地语气质问宋卿安,“刚才我只是去给大伯和我爸倒水的这么个功夫,多说也就三两分钟的事,你和姐夫你俩,是吧。。。。。。”
说着,小丫头还故意挑挑眉头,两根大拇指对着弯曲了两下“就算脱衣服用掉十秒钟,穿衣服用掉十秒钟,剩下。。。。。对了,你们注意安全了么?”
“啧啧,白瞎那么好的身材,原来是个银枪蜡枪头啊!”
宋卿安活不了了,她终于明白表妹的意思,上前就捂住了表妹的嘴,不让她再说这些虎狼之词。
好说歹说,刘明禾才相信刚才的那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但同时她又对两人才展到牵牵小手、亲亲脸蛋的程度感到不可思议!
“姐,我不得不夸一下我姐夫,他能放任你这颗水灵灵的白菜在眼前乱跑而不扑倒吃掉,足可以见他对你是真爱!
而且,你明知道这是我姐夫是一头难得的好猪,不赶快把他圈养在自己身边还让他乱跑,你也是心够大的!”
宋卿安“。。。。。。”
。。。。。。
第二天,宋家人和刘家人还在宿醉中,刀乐已经出去跑了几公里散散心,顺便吃了顿炒肝和包子!
一碗炒肝一斤包子,把周围食客看的目瞪口呆,纷纷羡慕起刀乐的饭量和身材。
快到中午的时候,刀乐和一脸娇羞的宋卿安来到一座有武警站岗的老旧小区,二人出示身份证后又等了十多分钟,才被允许进入小区。
顺着门牌号找到王敬仪老先生的家,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听到二人是来拜访老先生后,便热情地招呼刀乐两人进屋。
王敬仪老先生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书,颤颤巍巍站起身,看到进来的宋卿安和刀乐,一张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脸上露出了由衷地笑容。
一番客套后,众人落座,刚才开门地那位中年妇人给二人端上热茶和洗干净的水果,给老先生整理好按摩椅的角度和按摩幅度后,这才微笑着走到另一间房间,并把门轻轻关上。
“这是我的保姆,国家让她老照顾我这个老婆子的!唉,给国家添麻烦了!”
老先生看着有些不解的二人,眼里满是惭愧之色,话里话外认为自己不应该受到这么好的待遇!
而刀乐和宋卿安这才知道,这位妇人不是老先生的儿媳或者是女儿。
“老师,您已经对的起国家,也对的起人们,您享受这些都是应该的!”
宋卿安上前蹲在老先生身边,轻轻握住了老先生的手。
老先生轻轻摇摇头“我只是把我该做的事尽量做好而已,上升不到那个高度,这些啊,躺在烈士陵园里的先辈们还没享受,我这个侥幸活下来的老婆子哪能享受呀!”
经历过这场生死劫难,老先生的心境有了些许变化,以前那个遇到再大困难都不服输,高举红色书籍一心赶西方列强的老太太不见了。
现在老先生,有种英雄迟暮,廉颇老矣的颓败感!
那颗红色丹药能治病不假,但是补充不了亏空的元气,也增加不了寿数。
老太太的癌症虽然好了,但生病期间耗费了她大量的元气,现在别说教学、研究课题,就连穿衣吃饭也得需要人照料。
这巨大的落差让一生要强的老先生难以适应,不服老的心加上一具老迈的身体,难免会产生这样消极的情绪。
“老先生,我能问问您从事什么工作吗?我可听青青说了您好多伟大的成就,我特意来向您求证的!”
失落的情绪会让老先生更加难受,于是刀乐就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提一些能让老先生开心的事!
老先生还是很给刀乐面子的,轻轻拍了拍宋卿安的手,微笑道“我自己哪有什么成就啊,那些都是大家共同努力才取得的,我只不过站在了前头而已!
小伙子,你现在和青青是什么关系?”
刀乐还没说话,宋卿安主动说道“老师,这是我男朋友,叫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