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怕事的三人洗耳恭聽。
「秋鳳瑾現在在牢里,承認他自己殺人的事實。不過他有他舅舅保他,自然是沒事的。不過你們可就不好說了。秋鳳瑾能殺王玉奎,就也能殺了你們。他在大牢中這段時間,你們猜猜他會不會懷疑你們信口胡說了他的任何事情呢?」
「我們沒說,什麼都沒說。」
許傾滿是嘲諷之意的笑出了聲音:「跟我說有什麼用,你們得跟你們剛認的老大秋鳳瑾解釋啊,自己造的孽,自己就得受著。」
許傾說完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幾個心慌不已的三人。
不過,確實是看不出來哪一個是與秋鳳瑾一夥兒的……
此刻,江玉正在門口等著呢,不耐煩道:「怎麼這麼慢?」
「沒事,就是多說了兩句,咱們走吧。」
「殿下說了,跟吳柏一起去禮部。」
「是去禮部嗎?」許傾的驚喜讓江玉摸不著頭腦。
「是啊,至於這麼高興嗎?」
「沒什麼……沒什麼。」許傾控制了下情緒,在心中暗自祈禱,希望能以這種方式見到孫權業。
兩人走小路,抄近路。
因為走得快,沒注意濕軟的泥地下面埋著東西,江玉實打實的一踩,生生的硌了一下。
「哎呀。」
「怎麼了?」
「這什麼東西啊。」
江玉和許傾兩人同時看向了他的腳下,只見是一隻被埋在了泥土裡的毛筆,硌了他的腳。
許傾覺得奇怪,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帕子,彎腰拾起了筆。
她捧著那根被泥土裹著的筆,仔細端詳了許久。
用手中白色的帕子擦了擦後,許傾突然笑了。
此時的江玉依舊是狀況之外:「怎麼了?」
「你看看我的這個帕子上,除了泥還有什麼?」
乾淨的帕子上,不光只有泥土,還有一些與泥土不同,褐色不明物質。
江玉:「這是?」
「是血。而且筆頭不見了的這端,明顯被染上血。這應該就是插入王玉奎脖子的兇器,從粗細來看,基本符合。」
「用筆插喉?」
許傾誇讚江玉道:「江玉,雖然你腦子不太好使,但是你腳好使。好在尾兩端終究是要有一端是好用的。」
「我謝謝你誇我。」
「客氣。」
許傾又拿出了一條帕子,意圖將兩張帕子疊在一起,將疑似兇器的筆帶回去。
正當許傾小心翼翼的包裹之時,謝凜從遠處走了過來,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內。
「你們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本王不是跟你們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