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的奔跑,以后我又是独自一只狗了,和从前一样,独自流浪,独自疗伤。
再也没有动物来和我争抢食物了,再也没有动物能和我互舔毛皮,再也没有动物能让我为他劳心劳肺……
我还有大哥,还有小白……
小白不会知道他的爸爸是谁,小白会把我当成他的爸爸,小白不会知道他爸爸的死是因为这个冒牌爸爸的懦弱和退却……
南方草原的风带着干热和血腥,偌大的草原大白只不过是其中一头雄狮,我也只不过是其中一只野狗,可是为什么我却如此割舍不下呢?
……
多伦多最近非常烦躁,本来他的计划进行的好好的,他可以感受到随着他对白狮的折磨,那个神秘的小动物已经要乱了章法,甚至好几次他都能感觉到他和小动物是前后脚离开和进入营帐。
他派人埋伏已经知道了小动物应该是犬类的一种,狼还是狗?
本来军营这种枯燥的地方让他有了这种娱乐是很好的调剂,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小动物竟然没有来,而这只白狮竟然真的开始绝食,放弃了生命。
多伦多拿着皮鞭,狠狠的抽打着白狮,要么服从、要么毁灭。
心甘
随着日子的流逝,多伦多的狩猎也快到了尽头。
可是看着遍体鳞伤的白狮,多伦多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
白狮已经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丧命,是留是杀,多伦多也有些犹豫了。
“陛下,我们带的补给只够半个月的了。”
听到手下的回报,多伦多下定决心,三天,他只给白狮和那个小东西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内它还不出现,他就杀了白狮。
“三天后拔营回城。”
三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小东西还是没有出现。
南方的草原连清晨都带着一丝闷热,清点完军队,多伦多最后一次回到营帐,决定亲手解决白狮。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动物也不例外!
挑开布帘,多伦多看到了至今为止他看到过的最美丽的动物,一直纯白色的野狗。
……
我以为我和其他动物不一样,所以我来到这里寻找原因,可是当遇到危机生命的危险以后,我也和其他动物一样逃开了,更可悲的是,我竟然丢下唯一的朋友逃开了。
悲伤、愤怒、自责让我寝食难安。
站在山顶,我远眺着蓝色的营帐,很明显就能看到被围在中间的那一个,大白现在就在那里。
太阳东升西落,南风干燥炙热,草原的动物彼此嘶吼着传递着危险的讯息。
小河马不小心离群,被一小群狮子盯上,马上就要丧生狮口,没想到三四头大河马竟然朝着狮群冲了过去。也许狮群也没有想到温吞的河马竟然如此凶悍,惊吓之余便放开了小河马。小河马获救了。
河马不知道狮群的可怕吗?那是不可能的。
在草原上有哪一种动物能不知道狮群的?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帝王,他们有资格在草原横行。
可是为了小河马他们毅然勇敢,吓退了狮群。
无论是饶幸还是必然,总之因为他们的勇敢,小河马获得了一次生的机会。
勇敢!什么时候为了生存我已经忘记了这个词汇。
男人这一辈子,必须是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可为还要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