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越星疏只觉得自己的胃不受控制的痉挛,疼痛。
他强忍着自己胃里翻涌的酸水,看着楚屿说道:"
我也在想,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
其实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离不开我。"
越星疏低头笑了笑:"
谁会像你一样,一边说着喜欢,一边想着算计,哪怕我会受伤,你也觉得不过是去趟医院罢了。"
"
我见过你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
越星疏看了看手里已经凉了的碗:"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几个字。"
"
你现在这样,无非是觉得我不再等你了,不再听你的话了,你觉得不适应罢了。"
越星疏用手指拨了拨勺子,瓷器出冰凉碰撞声:"
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还有,也别让何乐监视我了。"
楚屿表情深沉得就像掉入深海的月亮,隐晦而苦涩。
越星疏看楚屿缄默不语,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当年灿哥死了,你即便是恨我,也没有把我送到孤儿院,你养了我那么多年,我很感激。"
楚屿摇头:"
疏疏,其实这么多年,说是我把你养大了,其实是你一直陪着我。"
越星疏淡淡笑了笑:"
是啊,陪了你这么多年了,总该放我走了吧?"
楚屿抬头看着越星疏的眼睛:"
在医院的时候,我想过放你走,是你自己又回来了。"
"
是我的问题,我以为你放下了。"
越星疏也不生气,笑了笑:"
你让何乐跟我跟了那么久,应该知道我经常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