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屿替他挡了不少酒,看着越星疏略倦怠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行,我们回家。"
越星疏往楼上指了指:"
还有何乐。"
楚屿说:"
我给安杰打电话,让他来接。"
越星疏摇摇头:"
我们带他回家吧,络鸣那间房间没动。"
楚屿的脸瞬间变得冰凉:"
越星疏,不要以为我真的不会把你关起来。"
越星疏怔住了,他看了看楚屿,亮亮的双眸中的光一点点熄灭了,灰败到没有任何色彩,他没有说话,转身往外面走去。
楚屿跟了上去,声音低沉的可怕:"
我不想这样对你,只要你能好好听话,乖乖待在我身边。"
越星疏的心凉透了,闷痛一点一点侵蚀着已经麻木到空洞的心。
一路沉默,冬日寒风被挡在了车窗外,车里的暖气开得十足,但越星疏觉得自己一直在抖。
楚屿就像一个恶魔的诅咒,他爱的时候遍体鳞伤,他不爱的时候血肉模糊。
楚屿的手握住了越星疏冷到像被海风吹透了的石头一般僵硬的手:"
疏疏。"
越星疏没有动,就这样被楚屿牵回了家里。
楚屿抱住了越星疏,带着温热的酒气在他耳边不停的呢喃:"
疏疏…疏疏…"
越星疏推了推,没推开:"
楚屿,你喝多了,睡觉吧。"
楚屿不愿意放开:"
疏疏,以前…我喝多了…你都会照顾我…"
越星疏心里酸酸的,想起来那个时候楚屿跑业务的时候经常喝得酩酊大醉,折腾得自己一晚上都睡不了觉,但同样的,只有楚屿喝醉了,才会给他为数不多的笑。
越星疏嘴边扯出一个苦笑。
"
你先放开我,我带你洗漱。"
越星疏说。
楚屿还真的放开了他,跟着越星疏走上了楼梯。
越星疏帮他换了衣服,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