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
他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声音,眼神忽然变得极为严肃,“除了你,我没有过别的女人。七年前,在酒店,我也是第一次。”
“……”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
偏过脸,她抿了抿唇,不想看他。
有病。
傅庭洲眸光灼灼,盯紧她:“这方面,我不是个随便就跟女人发生关系的男人,所以那晚的事,你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姜星胸膛微微起伏,给气的。
她手指掐进掌心里:“我没什么说法给你。”
“如果你一定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傅庭洲,你知道什么叫炮友吗?不夹杂任何感情的关系,只有身体上的接触,完事之后不会有没完没了的纠缠。”
“这就是我对那晚的想法,这么说,你能听懂了吗?”
男人蓦地一声笑。
炮友?
呵!他半眯着眼,视线拢成一束幽幽的冷光:“你把我当作炮友?”
他气得心口都疼了一下。
这辈子都没想过,她嘴里能说出这两个极其侮辱人的字眼。
姜星垂了垂眼睫,一脸淡然,悠悠地说:“是你缠着我非要一个说法,炮友只是打个比方,我想表达的意思你明白就可以了。”
“砰”
一声。
傅庭洲拉开移门,迈腿往门口走。
唐阿姨看得一愣一愣,屋子里感觉到好大的一阵火气:“他这是怎么了?”
“你等一下。”
姜星追到玄关,喊住他。
“以后你不要随便来这里,你想看孩子,我可以让你看,但必须是我在的时候,还有次数不能太频繁。”
“……”
傅庭洲是被活活气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