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夏黎翘着二郎腿,坐在池塘边小憩,看起来颇为悠然自得。
“我已经给慕容平威写过信了。”
夏黎摇着手中的扇子,眯着眼看着在一旁的慕容竟遥。
“呵,你年纪不大,心倒是挺狠。你就不怕慕容平威在战场上分心,最后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悲惨结局么?”
慕容竟遥嗤笑一声,不知是笑慕容平威还是夏黎。
夏黎满不在乎:“你也没大我几岁,也不想着慕容全家都给你陪葬?”
比起自己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好嘛?
“况且……你觉得慕容平威他纵然对我有些朦胧的好感,但是他那种充满血性的人,怎么会为一个女人分心?”
从他老子慕容策就能看出来,虽然死了爱妾,也难过消沉了一阵儿,但现在过去这些年,还不是恣意快活地好好活着?
倒是可怜了他那正妻,一颗心全系在男人身上,到头来也只不过是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可悲又可怜。
不为情所困居一方之人,才能正真地放过自己。作为拥有恋爱经验的二十一世纪女大学生,夏黎还是知晓这个道理的。
“接下来我们要怎样做?”
“等着就好。”
皇帝起了杀心,马上就要报复于慕容策,而这也仅仅是打垮慕容家,逼着慕容平威黑化的第一步而已。
……
远在慕容府而来的信件愈发多了起来,而里边儿的主人公再也不是自己,慕容平威咬碎一口银牙,却没
有丝毫的办法。
不知为何,这两日敌军的攻击愈发猛烈,似乎有些不太寻常,军营里气氛都有些沉寂。在这关键时刻,最重要的就是定军心,他没有机会回去。
那丫头,最近不乖地厉害,等他回去绝对要揉搓一番。还管她什么年龄尚小,吃到嘴里的自然是飞不了的。
本来慕容平威也没有在意,夏黎在府里玩伴少些,自然也容易和他人要好些,这无可厚非,虽然那个人是慕容竟遥,这一点让他有些不爽。
可突然有那么几天,慕容平威发现再也没有信件来往,慕容平威揉了揉隐痛的额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会是夏黎那丫头惹怒了郡主或者某位达官贵人,然后被欺负了?还是生病了?或者是……慕容平威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个最坏的可能。
“公子!不好了,夏小姐那边儿说以后都不会再邮寄信件了!”
仆人焦急地跑了进来。
慕容平威似乎不敢相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具体,小的也不知道,就是夏小姐一直在哭,而且说……”
仆人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
慕容平威升腾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说!”
。
“夏黎小姐她说您是骗子,骗了夏黎小姐,夏小姐还说……最讨厌您这样的伪君子。”
仆人说完,大气都不敢喘。
都知道这位爷疼爱小姐疼爱地紧,这小姐不珍惜罢了,居然还这样说爷……
男人良久都没有动静,
仆人正要抬头看一眼……
“不行,我要回去一趟慕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