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枚令牌而已,远比不上哀家的乖孙重要。”
太后道。
北北年纪小但不傻,一听这么说就知道羽灵令是个好东西,二话不说捧着接过,藏入怀中,冲太后咧嘴一笑:“谢谢祖母。”
“乖!”
太后牵着北北嘘寒问暖,召太医给北北看伤,直到天快黑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宫,临走前还不嘱咐楚昀宁。
“你是王府女主人,有些事也该拿的起,别叫人欺负了,你别忘了还有哀家给你撑腰!”
楚昀宁笑着应下,不用猜也知道叶嫣儿此刻一定是眼泪汪汪的博萧王同情。
太后一走,叶嫣儿心口堵得慌只想尽快离开,找了个借口称身子不适。
楚昀宁懒得理会两人,带着北北回到丹琼院,比起冷香园大了不少,可她很习惯冷香园。
丹琼院空闲了很久,常年无人打扫,很多设施已经陈旧,池子里的水面还漂着绿油油的浮萍,荷花枯败,孤零零的剩了根杆在水中立着。
北北一晚上都没说话,窝在楚昀宁怀里,板着张小脸,乌黑透亮的眼珠子显现几分落寞,额上的伤抹了药显然好了许多。
北北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暗含希冀:“萧王就是北北的父王吗,是不是不喜欢北北?”
楚昀宁揉了揉北北的脑:“北北,这世上没有人一定会喜欢谁,北北有娘喜欢呀,再说这几年北北没有父王,过的不也很开心吗?”
从小楚昀宁就给北北灌入一个思想,娘很爱你,你是最棒的孩子。
一开始北北也会嚷嚷着问父亲的踪影,慢慢的懂多了,就不会问了。
北北很快释然,搂着楚昀宁的脖子轻轻蹭了蹭:“北北有娘就够了。”
门口站在的萧王脸色却蓦然沉了。
他哄着睡了叶嫣儿,心中烦躁不知不觉握着凝雪膏就来了丹琼院,院子里没人伺候,看着屋子里还亮着烛火,就忍不住走了过来。
又恰好听见这几句话。
不知为何萧王心里头不是滋味,从见过北北后,萧王满脑子都是北北那张酷似自己的脸。
也不知这孩子伤的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