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衣衫脱落,不着寸缕,被那男人扣回双膝蹲抱起来,双手恰在她的桃尻之上。男人大手缓缓摸捏,“沈芝芝,孤要你,怀上孤的孩子!”
芝芝又羞又怕,被他如此托起,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不住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裴承礼低头,又靠近她一丝,“沿途劳苦,怜你身子骨弱,眼下归回,已养了数日,孤要你十日内怀上,男女皆可,怀了子嗣,赏金万两,听懂了么?”
芝芝听得那最后四个字,脑子“嗡”
地一声,便差一点就要结巴。而后她好似也没机会再思索分毫,上下几近一齐皆被堵了住。
小姑娘顿时睁圆美目,呜呜咽咽,口中被他的唇舌席卷包裹,撞击之声响彻耳边,久久不停,幅度甚大,且愈发激狂猛烈。
红烛燃到到了三更,宫女进进出出,送了五次水。
翌日卯时,天尚未大亮,裴承礼如故起来,洗漱,用膳,上朝。
直到他走,芝芝也全然不知,人死过去了一般,呼吸平和,沉沉睡着
辰时二刻,天色早已亮起,旁处皆有了不小的动静,但玉鸾斋中依然静悄悄的,阒无人声。
宫女走路做事皆轻手轻脚,卧房之内窗帘紧拉,亦没人进来。
直到三刻,床榻上有了一点动静。
“水”
锦儿听得,立马应声,端来温水,给芝芝送了去,正这时,院门外有了动静。
芝芝尚且迷迷糊糊,水也没来得及喝。
锦儿道:“奴婢去看看。”
言罢便赶紧去了。
行到门口,来人已经过了来,是长春宫的郑嬷嬷。
锦儿有礼拜见。
郑嬷嬷点头,,“醒了么?”
锦儿实话实说,“回嬷嬷的话,昭训刚醒。”
郑嬷嬷“嗯”
了一声,抬步进去,直接去了芝芝卧房,刚一掀开珠帘,迎面踏入,便是一股子浓烈的味道。郑嬷嬷抬眸扫了一眼那屋中:衣衫脱落在地,陈设甚乱,地中间处一滩水,再转眼瞧向床榻,那狐媚子还未穿衣,隔着帘幕,也能看清她那妖娆的身段,与那副下贱的模样。
郑嬷嬷眼中浮现一抹难掩的轻视。
芝芝小眼神朝外瞄着,半晌张了口。
“郑嬷嬷”
人直接进来了,都未让宫女通报,也没等她起来,更别提洗漱。
郑嬷嬷笑着应了一声,微微行礼。
“沈昭训好。”
芝芝虽不满她就这般进入,但也不敢说什么,只道:“郑嬷嬷找我有事?”
郑嬷嬷已然和蔼地笑,转过身子,朝床榻走了两步,停在了距床榻三臂远的位置,有礼地回话。
“老奴奉太子妃之命,来看望沈昭训,给沈昭训送些补品。”
芝芝回道:“多谢太子妃”
郑嬷嬷继而接着又道:“另便是传几句话给沈昭训。”
芝芝:“郑嬷嬷请讲”
郑嬷嬷微笑道:“太子妃说今晨突然便想起昭训刚入东宫时的情景,看出了你和同来的秋、唐两位奉仪不合,便安置了你在这玉鸾斋住;看出了安良娣对你不喜,意欲作践于你,便为你说了两句话”
芝芝道:“是,芝芝都记得,谢太子妃昔日照拂”
郑嬷嬷很是满意地“嗯”
了一声,继而继续,“不过老奴想着,太子妃既是昔日能给你,如今若是想要收回,自然也能收得回”
她说到此笑,“自然,太子妃仁义,自然不会收回,老奴只是随便说说,沈昭训要把心思放到伺候殿下,旁的心思,暂时便不要有了”
芝芝手中还捧着茶杯,一直聚精会神地听着那郑嬷嬷的话。
起先,她还不甚懂她葫芦里买着什么药,到底要说什么,但待全部说完,也便清晰了。
她这是在点她,告诫她,暗示她,莫要耍花招呢
芝芝不解了,她心中是想耍花招,可是也没说出来,面上做的很是乖巧,一大早的,她便来说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