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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儿看着冷辞言拧着腰缓步的向正殿走去。
原本挂着笑的脸一点点冷了下来。
她拿着信号弹在窗户边炸开了。
不一会,一个高头大马,浑身腱子肉的男人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抱着拳头向她请安:
"
主子,有何吩咐?"
容倾儿身边的气势骤然变得强势了起来:
"
曼国那边有什么动静?"
"
离氏那个窝囊太子最近还老实吗?"
永安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
回主子,没什么大动作,只是那离国小儿最近和魏公子走的极其亲近。时常飞鸽传书。"
容倾儿眯了眯眼睛:"
劫下来,看看他们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
必要的时候不用再留着了。"
"
还有我不希望皇上出任何差池,还有泠妃和幽静阁给我守好了。"
"
如果出现任何问题,我拿你试问。"
"
是主子!"
"
嗯,你下去吧。"
。。。。。。
待永安走后,静悄悄的室内只剩下了容倾儿一个人。
她安静的听着朝堂上乱哄哄的觐见,一一在心里记下为难冷辞言的大臣的名字。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京为官的人都变得胆战心惊。
因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经常生倒霉的事情。
不是人丢了就是财物丢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