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的眼神交流,何禾無聲地瞪著眼睛用眼神威脅路遠山,她看到了表姐更深的一個微笑,急忙用手掌毫不客氣地捂住了路遠山的嘴。
她看向阿布時他已經開始收拾全是西瓜皮的桌面了,她不好意思地放開了路遠山。
「我幫你。」
何禾上前一步,她揪出一張的消毒紙巾墊著手去擦濕漉漉的桌面。
鮮紅的西瓜汁很快浸濕了濕紙巾,她盯著已經變得髒兮兮的紙巾,用食指和拇指揪住一小塊乾淨的邊角拖著它在桌面上劃出一條滿是西瓜汁的軌跡。
「沒事,我來。」
阿布的手在另一邊接過了她認為的髒兮兮的紙巾,他用紙巾將西瓜汁全都刮到地上,一手拎起沉重的桌子一手拿著紙巾往他剛剛沖頭的地方走去。
他把紙巾扔進路邊的垃圾桶,抓著水管將桌子沖的乾乾淨淨。
他將桌子放回值班室,重接了一盆水潑在滿是西瓜汁的地面。
掃地的大掃帚嘩啦嘩啦帶走地面的髒水與垃圾,何禾站在一旁,她盯著阿布濕漉漉的腦袋,和戴著一串珠子的黝黑的手臂。
「阿布,你阿爸的摩托車今天下午被吉祥推坑裡了。」路遠山笑眯眯地看向了何禾:「你和禾禾一起在這裡等亓行舟,我讓他開車送你們回家。」
阿布停止了忙活,他擰緊水頭問:「你不回去嗎?」
「我值班。」
「哦——」
阿布看向了何禾。
群里的消息二連三,關於阿布的臉被姐妹們刷屏了一兩頁的聊天記錄。
『黑皮?我行!』
『你行個p!』
何禾快地打字,她抬起頭來,隨意的目光撞到阿布正像好奇的小狗一樣用烏溜溜的眼睛盯著她。
她剛剛還咧開的嘴角立馬抿的緊緊得,她心虛的將手機鎖屏,背過身去裝作瞧著路遠山說的亓行舟的方向。
一直到亓行舟回到基地時她都沒敢再看向阿布,一直到亓行舟啟動了車子對她問七問八時,她坐在亓行舟的後面,也絕不敢再看向阿布。
「你二哥的比賽怎麼樣?我前幾天還看了看他的比賽,和日本隊打的——不過我沒看完,太忙了。」
亓行舟的話匣子好像關不上了一路問。
「這要是沒拿冠軍你姥爺不得把他趕出家門?」
「贏了吧——應該是。」何禾盯著手機:「輸了日本隊的話他早就被姥爺趕出家門了。」
她說著打開了家族群,她點開二哥的頭像,他的朋友圈剛好是舉著金牌和像個狗腿子似的瘋狂表白二嫂。
何禾翻了個白眼點了個贊。「他現在還在群里待著呢。」
「等改天我找找看有沒有重播。這冰球比賽還挺難找的。川兒的1v1可有看頭了。」
「野象。」阿布突然插了個話:「舟哥,好像是阿猛哥。」
亓行舟看了看四周,他果斷地將車停在了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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