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宋子明,榜眼孔成东都已在翰林院任职,而探花杨玄辰却被外放做一个七品县令。”
说到这,谢天华笑了,“宋尚书家的二公子,孔太傅家的三公子都是我好兄弟,在翰林院任职意料之中呐。”
李叔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一眼这个不争气,成日只知道勾栏听曲,欺男霸女的二世祖。
“二少爷,重点在这杨玄辰身上,你不想知道他为何会被外放做县令吗?”
谢天华动了动脖子,随后说道:“有何原因?”
“据说,杨玄辰是夫子刘青山的门生,而且陛下很是看重他的才华。”
“派他在清水县做县令,是为了锻炼他,四年之后回京是要做大官的。”
经过李叔的提醒,谢天华终于醒悟了一些。
“李叔,既然这样,不如趁他还未成长,直接……”
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叔气得直呼孽障,“陛下和夫子看中的人,身边岂会没有高手保护?”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
“搞不好那杨玄辰已经知道是你派人刺杀他了。”
“今日只是与你虚与委蛇罢了。”
“你还要派人去?万一又失败了,他向夫子和陛下告知一声,我谢氏当如何?”
略微思考了一下,谢天华承认李叔说得有理,不过眼神中的怨恨始终没能消退。
“李叔,你说怎么办,本少的这口恶气是一定要出的!”
他愤愤道。
“二少爷,老奴不建议您与他争一时之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忍一时风平浪静。”
“况且谢氏丢了今年的份额,老爷和大少爷必定会生气。”
“不如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把眼前的事情应付过去。”
李叔苦口婆心地劝着他,企图把谢天华的注意力转到家里。
“说得有理,就让那狗官再多活些日子。”
接着他俩开始盘算着怎么应对回京后可能生的问题。
在屋顶听了半天,周淼淼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只要不杀杨玄辰,怎么样都好说。
等房中灯灭不久后,谢天华的鼾声渐响。
周淼淼翻身从窗户潜了进去。
哼!
你这个二世祖,竟然派人想要杀我哥哥。
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谁。
她绕过屋内的屏风移步至窗前,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谢天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