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他腦子有病。」
說出來,也只會讓弟弟擔心而已。
不如解決了,再告訴他。
「真沒有?你們以前關係很好的。」
「你又想起來了?」
話裡帶著揶揄,明顯是沒事了。
但是如果情況不危急,許唯臣怎麼可能會向他求救?
許嘉羿知道哥哥性格犟,只能按下疑心,確定他身體沒有問題,給爸爸報了平安,才離開。
屋子裡很快只剩許唯臣一個人,他掏出手機,聯繫了一個人,「當初給魏燃開車的司機,找到了嗎?」
「已經有線索,等待時機抓捕。」
「好,第一時間通知我。」
……ch
許嘉羿和李秋詞並肩走在路上,他抓著李秋詞的手,「哥哥什麼都瞞著我。」
「他應該是不想你擔心。」
李秋詞習慣性給他順毛,許嘉羿不買帳,「可是告訴我,我就可以幫他啊,我又不是長不大的孩子,他總是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扛,所以我接到他的求救電話,才會那麼緊張啊!」
許嘉羿失落地低著頭,「他們總是把我當孩子,當瓷器一樣捧著。」
李秋詞嘆息一聲,誰讓許嘉羿的性格和外表都如此具有迷惑性。
漂亮又任性,愛作又愛鬧。
如果李秋詞是父親,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這個孩子可以什麼都不會,專心專意地享受生活,永遠當他的寶貝和瓷器,捧在手心裡,覓得良人可相守一生,假如覓不到,他也心甘情願養這樣的快樂小廢物一輩子。
給他掙這輩子、下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這樣的話,李秋詞只敢想一想。
說出來會遭受抨擊的。
人生苦短,他並不想讓孩子來吃苦、受累,經過千辛萬苦取得成就,他只想讓他享受快樂的人生,這輩子了無遺憾。
不要像他這樣辛苦。
許嘉羿悶悶不樂地倒在床上,今天晚上跑來跑去,洗完熱水澡就出去吹了冷風,身體有些發涼。
李秋詞給他找了預防感冒的藥,「快吃了,免得又半夜發燒,讓醫生大老遠跑來。」
許嘉羿滿不情願,「親我。」
「多大的人了。」
話是這樣說,他還是很樂意寵著他,嘬了一口,看著許嘉羿仰頭把藥喝了,李秋詞餵完狗,又習慣性走到了冰箱前。
李秋詞眨眨眼,他要幹什麼來著?
好像之前也有一次,許嘉羿喝完藥,他走到冰箱前。
李秋詞很少在家裡做飯,往往都是許嘉羿讓人做好了送到家裡來。
冰箱裡應該也剩不了什麼了。
李秋詞順從本心,拉開門。
入目即是一盒鮮花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