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岱从帐外而入:“兵马集结完毕,还请兄长指挥。”
马超笑了笑,挥挥手:“我想听听羌使还有什么话说,我可不能错杀忠良啊。”
面对马超的戏谑,羌使更加慌乱:“上将军,为何……言而无信集结兵马啊?我山谷兵马绝无奇袭之意。”
赵义开腔:“上将军可没说去剿灭哪里,山中流寇还是已经被我军困死的羌人呢?”
“上将军能够荡平鲜卑,靠的是铁骑,而羌人自恃山中,以为上将军毫无办法么?”
“殊不知,我大汉,乃川中起家,山战才是根本啊。”
赵义有理有据。
马超威胁:“如果还不打算实话实说,那你的军队,绝对一个人都活不了。”
实际上马超还是希望能够劝降的。
毕竟如果真的鱼死网破,兵马折损尚且不说,粮草以及对大汉西北部的安定,那可威胁太大了。
蛮族不强,但恶心。
若是一代人不能武力征服,不出三代,蛮人必又兴起。
这不是马超希望看见的。
要么一战杀得他们融入汉,要么……全部都得消失。
羌使见状,叩拜:“下臣实乃无欺骗天将军之意啊!”
连连叩首,头上鲜血淋漓:“乃新羌王不服将军,又因武威一带魏人赏赐,故奇袭将军。”
见此连连叩首。
赵义看了一眼马超,马超毫无波澜。
“好了,你起来说,将军可不是看你磕头的。”
赵义就是马超嘴替。
马超坐下:“兵马已被包围了,请问你们的作战方略就这?”
“不不不,羌王欲烧将军粮草,奇袭天水,我军不过是诈将军也!”
羌使再叩首。
这情报,就跟赵义的情报差不多了。
赵义向马超点了点头。
马超便道:“你还算实诚,不然,你的头,就得祭旗了。”
羌使不顾脑子晕乎,再叩首:“还请将军饶我族罪过。”
“天将军威名,我族,不敢言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