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与马谡正要饮酒:“请!”
门外快马来报:“报!禀报丞相!”
“有紧急军务!”
孔明与马谡饮酒一杯:“讲!”
部下报:“魏主曹叡,一面驾幸长安;一面诏司马懿复职,加为平西都督,起本处之兵,于长安聚会。”
孔明愣住了,酒杯洒在地上。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曹叡亲征不说,还能官复司马懿,何等胸怀,孔明对司马懿还是有忌惮的,不是别的,司马懿自知技不如人他就避战不出了,川蜀之地可耗不过中原大地。
孔明冷着脸,酒还是温的,但心已经凉了:“再去打探。”
如果真是司马懿,一直耗着,即使是后主再善战,也难以攻破这老王八的龟壳。
“一有军情,来禀报。”
孔明略显惶恐。
见孔明如此慌张,这马谡自然以为是害怕曹叡道:“量曹睿何足道!若来长安,可就而擒之。丞相何故惊讶?况陛下……也尚在军中。”
孔明叹息:“我岂惧曹叡耶?所患者惟司马懿一人而已。今孟达欲举大事,若遇司马懿,事必败矣。达非司马懿对手,必被所擒。孟达若死,中原不易得也。”
是啊,司马懿跟孔明打可能会龟缩,会躲,会逃!避战不出。
但是区区孟达,他怎可能害怕?
马谡道:“丞相,何不急修书,令孟达提防?”
孔明这才想过来起身:“但愿孟达做事谨慎,不被司马懿察觉。”
说罢孔明写信,信中再三嘱咐。
王渝醒来后现已经到了岐山。
叫来赤刑问:“此地可是岐山?”
毕竟王渝也是听说。
赤刑答:“正是。将军。”
王渝头疼,晃一晃头跟脑浆要散了一样。
“赤刑啊!为什么不叫我呢?”
王渝问。
“你们这几日连番灌我,目的不会就是让我不能上前线吧?”
王渝这时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世上谋士大多畏惧孔明了。
阳谋也好,阴谋也罢,感觉怎样都要中计。
“不……不是啊。”
赤刑慌张解释:“这几日并无战事……”
“几日?”
王渝问。
“数日……”
赤刑不知如何解释
王渝有些后怕,自己是穿越者,虽然对历史不是很熟悉,但是他还是略懂的,还是知道到岐山之前打了很多次战斗的,但是他全都在宿醉。
而且怪不了任何人,是自己喝醉了没有上前线,严重点可以说是违乱军纪:“相父谋划真是无人可及。”
王渝知道这事儿怪不得赤刑,可以说是怪不得任何人,如果不喝酒就等于是不给关兴张苞这一辈子的面子,后来的赤刑也是打着关张两位将军巡营让他来陪酒的理由。
如果喝酒,他又喝不过,一个现代人,虽然酒精度数很高,但是耐不住多啊,虽然古酒不醉人,但也正因为如此,王渝才松懈了,失败只可能有一个理由,那便是轻敌。
“如今之事,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