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儿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
不仅是因为心疼,更是因为愤怒。
她又想起碧玉湖畔那幕。
想起相公被二姐他们百般羞辱,被官差蓄意栽赃陷害,被那几位大儒当众质疑。
她那向来逆来顺受的心态突然间生了一丝改变。
难道穷,就应活该被质疑,被羞辱?
6闲回头看向青鸟:“王四还在你们手中?”
青鸟面无表情点了下头。
为了调查清楚6闲这些时日的所有情况,有关人员皆被带走配合调查。
当然是被秘密带走的那种。
“带到这来。”
停顿了下6闲又说:“别忘了将王四的保护伞处理了。”
“保护伞?”
青鸟不解。
6闲面无表情:“你以为一个不过开了家小酒馆的小混混凭什么敢这般有恃无恐?”
青鸟深深的看了6闲一眼,转身走出小院。
不过数十息又返回。
“那赵捕头会有人去处理,王四很快带到。”
6闲点了点头。
然后他在地上捡起一根木头。
那是桌子的桌腿。
挺顺手的,还是实木的,足以将人的骨头轻易打断。
“接下来的场面有些血腥,你怕是接受不了,先回避下。”
6闲看着宁婉儿说。
宁婉儿看着6闲手中那棍子,心跳得厉害。
她大概知道6闲这是要做什么。
再傻她也已然看出,马车跟车夫不是雇来的,这位青鸟姑娘也不是雇来的。
他们显然都听从6闲的号令。
所以,先前的那种颓废,那种所谓的酒鬼皆是装出来的?
这个让自己足足失望了两年的丈夫,还要给自己多少惊吓?
“我要跟你在一起。”
宁婉儿说。
6闲手还伸了过去,轻轻拨开宁婉儿额头前那一缕丝。
“就怕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