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生活在一个家庭,马寡妇不介意,王长军可不干。
绝对不能让马寡妇这只癞蛤蟆,玷污了王长军白天鹅班的清白。
“不会太疼,马大姐忍一忍好了。”
“我行针时候,马大姐千万不要乱动,影响治疗效果,马大姐可能一辈子做瘸子。”
王长军不想在拖拉下去。
见识了马大妞如此不知轻重的个性,王长军说话很重。
不等马大妞反应过来,王长军开始给对方肿胀的脚裸行针。
随着王长军气运丹田,一支接着一支行针,快扎在马大妞脚裸周围穴位上。
“哎呀,哎呀……”
让王长军没想到,行针只是有些轻微疼痛。
如同被蚂蚁夹了一般,只要是成年人。
稍微忍一忍,说不定就过去。
谁知道,马大妞根本不安套路出牌。
直接大声叫起来,好像王长军在用强一般。
“马大姐,小声点,根本没有你叫的那么夸张好不好?”
遇到马大妞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王长军头疼了,看样子,必须找机会好好收拾马大妞一番。
免得被对方戏耍,王长军不会一直做受气包。
“被针扎滴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其中的疼痛,哎呀……长军,你轻点……哎呀……”
马大妞越来劲了。
王长军已经到了爆的边缘。
好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治疗时间差不多,王长军开始给马大妞拔掉行针。
当行针全部被拔掉,马大妞肿胀的脚裸已经消肿很多。
虽然还没有彻底根治,不过行针有了效果。
说明王长军的行针医术,非常了不起。
“已经好多了,马大姐,你不要在哀嚎了,我给你开些药,你回去按时吃了,受伤的脚裸很快就可以好彻底。”
王长军收起行针,来到药架后面。
很快给马大妞开好了具有消肿的药物。
“多少钱?”
治疗完成,马大妞不在出如同杀猪班叫声。
“给一毛钱就行。”
知道马大妞不容易,王长军象征性收了一点药钱了事。
毕竟,王长军还是杨树屯的驻屯赤脚医生,在大队部还有工分。
但凡是给杨树屯村民看病,王长军都收一点药钱算求。